只顾飞来的快,仓乱中抵出魔魂,稍稍弱了一边,被八彩魔魂击中,有三四名弟子落下身去,摔在乱石上,不知死活。但是接下来,所有的狂殿弟子极力催动魔魂,携着乱石而到。
虽然有那八彩魔魂相低,但是却难抵得住狂殿弟子的攻击,逼得向后退来。白凤歧和白少载也连忙推出魔魂去,三人的魔魂叠在一起,向外去抵,一时僵持在一起,但是却难抵得开。
但是身侧两边的弟子,也扑着魔魂而来,再没办法阻挡。突然却见隐显跳将过来,举手喝道:“且住!”所有狂殿弟子停住了手,收回魔魂。白少载三人也连忙收回魔魂,因为刚才消耗过大,若再多一时,恐怕他们三人便经受不住。
隐显道:“我们殿隐的目标只是戴天,你们三个还是乖乖地回去吧,我们殿隐自不会为难你们!”
听他语气倒是十分客气,白家父子均在心里想:“能回去,也比在这里丢了性命要好!”但是聂参儿却不然,她本就因老殿隐移来了风难儿的坟而心里有气,更何况她虽高年,但是涉世不深,反倒是跳起来叫道:“好好的便来逼迫么!”
推手出去,八彩魔魂便向隐显而去,那隐显见魔魂攻来,举手便来挡,心里道:“反正我们殿隐也要这‘玲珑手’,何不我现在就把玲珑手抢了去!”
因此,举手挡开了八彩魔魂,在这狂殿之中,玲珑手的威力却难敌隐显,只一挡,便把八彩魔魂击散,跟进一步,手前的魔魂也伸长,向聂参儿便来,白凤歧和白少载怎能坐视,明知不敌,却也把两道蓝色魔魂催来。
“轰”地一声,他们三个的魔魂加在一起,也没挡得住隐显那一击,魔魂消散之下,身体也被震得向后荡开,摔倒在石地。隐显狂笑一声:“是你们自己找苦头来吃的!”扑身便来。
本来在狂殿之中,这个隐显是性格最低调的,行事也没其他三位殿主狠辣,但是现在却顾了不了许多,心想:“反正他们三个也不是戴天,杀死之后,便能把‘玲珑手’抢到了手,老殿隐自不会怪罪。”因此便下了杀心。
哪知,他刚刚扑到,忽听一个女子声音叫疾:“白郎!”应着声音,一道海棠花瓣直散出去,迎在隐显的魔魂之上。虽然那隐显的魔魂厉害,但是在那美艳花瓣面前,却难抵挡。
“吱吱”连声,便消除了去,站到地上,久久愣。心里暗道:“那棵花树好生熟悉!”再去看时,只见那棵小巧海棠花树,花枝摇摆,托起白少载身体,问道:“白哥哥,没摔着你吧!”虽然白少载魔阶稍高,但是摔在乱石地上,也知道疼痛,站起来时,仍然一手抚着屁股,咬牙皱眉地忍着。
听着海棠又问出这一声,隐显也突然想起,指着道:“这花树,怎么像是圣母坟边的那一棵,只是外形小了些。”
原来,他们狂殿之人,每月都会到在先祖圣母坟边祭拜,这棵花树形状,他自然也记得清楚,现在突然想起,皱起眉来仔细想,也难想得明白,怎么这花树就到了白少载手中,怎么变小的?怎么又会说话了?而且还会使用花瓣抵挡自己的狂魂?
正在他想着,突然便听得海棠一声叫:“竟然伤我白郎!”海棠花瓣纷纷扬扬地又来,仓促之下,急忙魔魂迎出去,但是那花瓣,却似是他魔魂的克星,凡是接触到,便都消失了。但是那花瓣接触到自己,身体却也似是中电似的。
原来,这海棠的上一世,便是他们先祖,所有狂殿后人,都有他的血脉,而那花瓣击到之时,自然对他处处克制。
隐显身躯一麻,连着几个机灵,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后面的狂殿弟子叫道:“殿主!”便要上来相救,刚进一步,忽听隐显叫道:“不要过来,他是圣母!”
原来他们狂魔之星的后裔,一代一代的血脉遗传都有层次,刚才那一击,压制到了隐显的魔魂,同时也接触到他的血脉,让他感应到了那血脉的层数,再加上是生长在圣母坟边的海棠花树,只是形状小了些,现在又开口说了话,因此他相信说话这女子就是他们的狂殿圣母。
所有狂殿弟子一时愣在那里,心里纷纷在想,怎么凭白无故便说是圣母,而且现在也没有人影在呀?正在那里愣着,却听隐显倒在地下又道:“不要管我,快去通知殿隐,让他带所有狂殿之人,前来迎接圣母!”
听见这话,海棠花色突变,由刚才的嫣红,变成粉白,叫道:“若是让你们走得,我还如何能从和白郎在一起!”花瓣四散,辐射扫去,那些弟子,虽然也挥出魔魂抵挡,但是如何抵挡得住,都被抵消了。眼见得海棠花瓣扫到狂殿弟子身上,一个个身体抽搐,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