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长老对着药女上上下下看了数眼,又把魔魂聚到掌上,形成一只照亮的明珠,又对药女上上下下看了数眼,只是口里道:“真是太像了!”
药女等不及,再问时,藏争道:“你母亲印心心原是横天门的执法长老……”戴天暗道:“果然这药女是和横天门有联系,这倒是了,那千军决就是身处于横天门,可能是他母亲带出去的!”
药女最想知道自己母亲的消息,迫不及待问道:“后来呢,既然是横天门的执法长老,怎么我就和你们离散了?”藏争顿了顿,再道:“只因为他闯下一桩情感祸事!”
“什么感悟祸事?”花女又插口问道。
藏争道:“他爱上了你的父亲奉其上……”花女听着,心里回忆,口里也嘀咕道:“难道我爹的名字就叫做奉其上,怪不得他闲时总是仰望青天,口里喃喃道:‘其上有罪,其上有罪!’当时还以为他在说上天呢?原来他就是叫这个名字!”
戴天却在心里道:“奉行趋姓奉,药女的父亲怎么也姓奉,难道他两个之间也有联系?”
花女嘀咕了几句,便再道:“你说说,我父亲和母亲是如何爱上的,后来又怎样?”
藏争道:“你父亲也是横天门的执魂长老,而且居,因为都是门内之人,经常在一起,生出感悟来倒也正常!”孟千秋忍心不住插口道:“你说他们是感悟祸事,他两个都是横天门的人,你情我愿意的,怎么又说是祸事呢?横天门应该没有男女禁欲之类的说法吧?”
藏争道:“本来倒也没有什么,见他两个相爱,我们门内人也个个祝福,而且奉掌门也亲自出面,主持了他两个的婚礼,婚后两个月,便怀上了身孕,应该就是你!”
接着又问一下药女年龄,再算一算时间,正好对得上,便确定药女就是当时印心心和奉其上怀上的孩子。
周围的残横弟子听见,便都纷纷伸头过来,连连对药女看了数遍,最后探测着问道:“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蛊女!”一时让药女不解,问道:“我怎么就成了蛊女了,怎么回事这是?”
藏道:“你听我往下说,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但是突然有一天,我们奉掌门回到门内,亲手推开了聚事厅的着,敲响了厅里的聚事钟,聚事厅平时都不开的,都是遇到大事才会开厅,把所有弟子都召入其中,便是要宣布门内大事。
当时,许多门内弟子便也闻钟赶来,厅内人聚满时,便见奉行趋掌门,已经坐在厅中椅子上,一脸的气愤和焦躁,许久也不说话,我们几个执魂长老试探着去问时,却他先是起手把桌子拍得粉碎,再气呼呼地道:‘可恶,真是可恶……’
可是我们再问什么事时,他也不说,只是平静了气息,道:‘奉其上、印心心,跪下!’听了这话,一厅的人都蒙了,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见他一脸肃煞,也不敢多问,奉其上和印心心虽然不明就里,但是也只得怯怯地跪倒地下。
他两个刚刚跪下,又听奉掌门问道:‘你两个可是真心相爱么?’”
说到这时辰,藏争又看了一眼了药女,再道:“当时你父母彼此深深看了一眼,答道:‘是真心相爱!’奉掌门又问印心心:‘你爱他什么,从实说!’虽然他问得无缘无故,但是声音里却充满了威严,印心心不得不答,想了一时:‘我爱他魔魂高强,为人清正!’奉掌门当时dǎn了dǎn头,突然吩咐道:‘执魂手,把奉其上魔魂废了,腰椎打断。’
当时我们四位长老都在厅上,突然听到这话,也都连惊带愣,呆在当场,却奉掌门又嘶声吩咐道:‘怎么,我的话你们没有听到么,我让你们废了奉其上的魔魂!’
我们四壮着胆子道:‘掌门之命,我们不敢不从,只是你总该让我们明白这是为什么吧!’奉掌门道:‘不为什么,让你们废,废了便是,那有那么多道理,难道你们想让我亲自动手么?’他说这话时,便已经带了六分的怒容,容不得我们再迟疑,只得把奉其上围在中间,魔魂插入他的身体之中。奉其上吃痛之下,连连惨叫。
印心心当时也哭声大叫,手扯着奉掌门的衣角道:“掌门,这是为什么呀,若是我们犯了错,我是执法长老,虽他是我夫君,却我也会徇私,只是你也要让我明白,其中道理何在?’”
孟千秋也听得气不过,叫道:“就是呀,到底是为什么呀,杀人也要有个理由呀,总不能就平白无故的就要把人的魔魂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