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药女有些零乱的言语,戴天暗道:“那‘燥心蛊’就是让人心情暴燥的蛊法,印心心被种中了那蛊,定然难有好脾气,可能是因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又不想伤害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才会自己跳崖而死,这到底为什么呀,看来其中道理,也只有奉行趋一人知道了……”
“唉,孩子,是我对不起你!”突然奉行趋的声音,又从远方传来。戴天抬头道:“奉前辈,晚辈戴天有礼了,既然你现在能传出声音,便也能听到我的说话,你上次让我带走的两样宝贝,现在希望能归还与你!”
其实他说这话的真意,是想让婉玉楼听到。本以为这样,就能听到婉玉楼对自己说话。
但是过了一时,并没有姑奶奶对他回话,而是又传来奉行趋的声音:“你先保管着,记着,万不可让纵天门把那宝贝丢失!”
戴天收走了心里失落,再向上施礼道:“晚辈抖胆相问奉其上和印心心事件,虽然我并不明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横天门的凋零也和这件事有关系!”
戴天能问这话,确实也是抖了很大胆,一者是奉行趋对这件事讳莫如深,再者他是高人,和他接触下来,又是神龙见不见尾,定然有自己的古怪,如果他起火来,真有可能会出手杀自己,若是那样的话,姑奶奶会不会替自己求情?
没有想到,奉行趋并没有火,而是再叹一声,道:“是的,你猜的没错,横天门的凋零正和这件事有关系。”缓了一缓,又有声音传来:“这件事压在我心这么多年,我一直没对人提起,正是因为我不想去面对我的过去,既然你问起,我便讲给你听,并不是因为我勇气强了,而是我见你能和纵天门相抗,向你说这些,或许对你会有帮助。”
戴天暗道:“看来是和纵天门有关系,横天门的凋零是和纵天门有关系,这是早就感觉到的,而且也从四大长老口里得到了证实,难道药女父母之事也和纵天门有关系?”
听奉行趋的声音道:“二十年前,魔界之内纵横之争,所有的魔化师被分成两派,各有自己的阵营。”
对于昔时的纵横之争,虽然世人都知道,但是其中细节却没几个人明白,纵然是掌管天下消息的飞豆豆,也没听说过多少,所以现在听到奉行趋要讲述此事,便也都把耳朵竖直了。
奉行趋接着往下道:“说实话,刚开始,我也并没有把纵天门放在眼里,因为纵天门形成的时候,我已经把天下的魔化师都归拢到了一起,完全没有纵天门插脚的机会,而且凭我的能力,除了当时的魔祖魔宗之外,我想再没有人是我对手,但是那纵天门所使用的却是不正当手段,通过绑架魔化师的家人,或者是强行施蛊迷惑心神的方式,逼迫魔化师加入他们纵派。”
听到这里,所有人连连攥拳,对纵天门持以唾声:“呸,纵天门真不是东西!”
奉行趋继续道:“当时,我听到之后,气愤之下,再忍不住,凭我一人之力,杀入纵天门,当时,只是想,只要我把纵天门的掌门一杀,管他什么纵天门,还是纵派,都烟消流散,但是我却轻敌了,虽然整个纵天门没一个人是我的对手,但是最后拜平门出现,阻挡了了,他的能力之强,是我平生未见,当时,他还是正常的人体模样……”
戴天暗道:“那时,拜平门还是人体的模样,也就是说,先前他是人体,那么怎么现在就变成了那座石山了呢?”
听奉行趋接着往下道:“当时我和那拜平门连斗了两天两夜,不分胜负,好奇之下,我使用魔魂去探测他的身体,却现他是星体之身,千百年的时间,凭他自己的魔魂,修炼成了人身模样,便也明白了他能力如此之强的原因。
又和他斗了一天,仍然没有分出胜负。也只得离开纵天门回到横天岭,再图他策。但是我想了多个方法,也都行不通,一个人是对方的掌门如此之强,而对方所使用的方法又没有下限,这世上最让人无奈的,便是豪横的小人。实在没有最好的方法,也只得让吩咐所有横派的魔化师,保护好人自己的家人,保护好自己。但是总有疏忽,还是有一些魔化师被拉到了他们纵天门。
就这样,纵天门所属的纵派越来越壮大。虽然难比我们横派,但是也不可小觑,再加上他们行事没有下限,想必过不了一两年,便会超过我们横派,苦思之下,我便约战拜平门,约定只我和他二人决斗,我败了,我便退出魔化师界;他败了,他便解散纵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