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不明,便伸手抚去,再次把魔脉透入陆节儿体内,经过一番探寻,却现陆节儿刚才受伤处又向外扩展。戴天暗道:“难道刚才我没有注意到这里的伤!”
只是暗暗怪自己粗心,口里道:“大小姐,全怪我不好,刚才一时疏忽,没有注意到伤口边缘!”陆节儿道:“这事怪不着你,只是怪我身体太弱了,又爱逞能,竟然受了这般重的伤,吵得你也不得清静。”
戴天道:“大小姐说哪里话来!”便又运行魔脉,去为陆节儿恢复伤口。看着戴天施手,孟千秋道:“看来这次大小姐真的伤得不清,我们便先出去,不打扰掌约施手!”
便招呼着大家一起出去,虽然婉玉楼不想离开戴天半步,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得随孟千秋飞豆豆几人出得房来,把房门重新关好。房里里安静下来,只有戴天魔脉运行极细的“沙沙”声。
陆节儿就那样抬头看着戴天,本就有些无神的双眼,再加上泪光,看上极是楚楚动人,一时让戴天很难和旧日慕南城的那个大********到一起。
这一次戴天魔脉运行的时间很长,恐怕再出现问题,把陆节儿的新伤和旧伤,一起都扶平了,也理顺了。再安慰道:“不要多动心思,好好养伤!”
转身便往外走,但是刚刚走出两步,便听见陆节儿一声叫:“戴天!”一口叫完,又一口血喷出来,再“啊”地一声痛叫。戴天大急,连忙再奔回来,再次施手魔化,见原来的伤口边缘又有新的伤口裂出。
一时让戴天疑惑起来:“难道这里的伤真的会和心神相连!”便连连施手进行治理。陆节儿一边擦着嘴角鲜血,一边深情地看着戴天,口里道:“全怪我没有用,你走吧,不用管我!”
戴天听这话时,完全不像是她生气的语气,似乎言语里还有几丝欠疚,戴天哪会撒手不管,心里更觉得对不起这位大小姐,所以魔脉施出,也更加细致。陆节儿苦笑道:“没有想到我的身体现在这么弱,既然你不愿意抛弃我,看来要费一番心神了!”戴天dǎn了dǎn头,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仔细把魔脉运行的也极细极细。
陆节儿虽然身体虚弱,但是那双手却不老实,伸出被子来,去抓住戴天的一只手。戴天道:“别闹,我正在为你治伤!”陆节儿道:“你是横派的掌门,明明一只手也可以!”
是的,戴天是能把纵天三绝斗败的人,他运行魔脉完全可以一只手,甚至可以不用手,连闪了几次,没有办法,也只得任陆节儿把自己的一只手抓住,自己只有一个手臂推动魔脉,去理顺陆节儿的受伤处。
陆节儿抓住她那只手,慢慢地贴到自己脸边,戴天恐怕再次牵动他的心神,抽了一下,没有抽动,便任之由之了。陆节儿感受到戴天那手的温度,脸色显得极是安详,慢慢地闲上眼睛,没过一时,竟然沉沉睡去。
直到戴天把她的伤口理顺了,连连轻唤几声“大小姐”,也没有唤得醒,想要抽手时,却也难抽得出,被陆节儿死死抓住,而且枕着自己的手,让她睡得很安详。
戴天没有办法,只得忍下来。看着入睡的陆节儿,一声感叹,心里相起在慕南城时的岁月,又想起了婉玉楼,心里五味杂陈,也想起了花女,还有药女……
天井当院的一个石桌前,孟千秋、飞豆豆,蔺壮哉围着石桌而坐,孟千秋道:“怎么戴天掌约在大小姐房里这么长时间也不出来!”蔺壮哉道:“就是呀!”孟千秋又道:“他两个孤男寡女的,一间房里这么长时间,不会出什么事吧!”
一边说这话,一边向一边的婉玉楼去看。
婉玉楼在走廊边上,倚柱而立,听到了孟千秋的话,只是微微一笑,看过来。若是换作其他女人,这时,可能便要作吃醋起来,但是看婉玉楼那神情之时,却没有半dǎn火的节奏。
飞豆豆道:“不要瞎说!”孟千秋笑道:“我也不想瞎说,但是这么长时间了,凭我戴天徒儿的身手,恐怕是死人,也给治活了,清理好了伤口,还不走出房门,到底他两个在房里做什么,眼看天就亮了,如此长时间,怎么不让人猜想!”说时,又去看婉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