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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可惹恼了张琳心,她走上前去,十分气愤地瞪着林海大声说道:“林大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好心好意的不辞劳苦、千里迢迢的来给你们华山派报信,你却反诬赖我们是金国奸细!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女孩一甩手,扭头又对独孤剑说道:“独孤哥哥,我们不理他了,既然顾大侠已经遭遇不测,我们还要尽快通知其他人。咱们走!”
说着,张琳心拉起独孤剑的手,转身就要走。哪知林海却跨上一步,伸手拦住了他们俩,阴沉着脸,“走?你们俩以为我华山派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太不把我华山派和诸位武林同道放在眼里了吧!哼!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好好在家里呆着,却跟着一个男人在外惹事生非,哪里像是我们中原女子?我看你们根本就不是我们大宋之人,十有八九便是金狗!哼!老夫今天就杀了你们这两个金国的奸细!”
张琳心气的是浑身抖,眼睛瞪着林海,大声反驳:“你!你血口喷人!”
这边林海提起双掌就要动手,方勉急忙一把将他拦住,说道:“林掌门且慢,可否听方某说上两句?”林海见到方勉出面,只好放下双掌,说道:“好,我们就听方大侠说一说。”
方勉指着独孤剑道:“这位独孤少侠,乃是当年的‘仙剑客’独孤云的公子,刘轻舟的高足,现为衡山派掌门。”又指了指张琳心道:“而这位姑娘乃是‘飞剑客’张风的千金,如今张风被‘天剑’南宫灭所害,已经证实他并非汉奸。而方某曾在临安与他们有过一面之交,知道他们的为人,可以担保他们不是金人的奸细。”
台下众人听到方勉这么说,均是议论纷纷,“原来都是名门之后。”“这小子竟然是独孤云大侠的公子?”“他是刘轻舟的徒弟?”“这么年轻,便做上了衡山派的掌门?”“那姑娘长得如此貌美,原来竟然是张风的女儿?”“不是说张风投靠了金人,做了汉奸吗?”“没听方大侠说吗?张风被南宫灭杀了,不是汉奸。【愛↑去△小↓說△網qu 】”
方勉对众人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两位晚辈出言不逊,顶撞了林掌门,还请林掌门展示长辈风范,不和他们计较,不要动手的好。”
林海沉吟了一下,“这好吧,既然有方大侠为你们担保,你们又都是义士之后,老夫就不再追究你们擅闯华山之罪。来者是客,两位若是要坐下来喝老夫一杯水酒,那林某也是欢迎之至。”
张琳心却并不领情,心中依旧十分生气,怒道:“谁要喝你的酒?稀罕吗?独孤哥哥,我们走!”说着,拉着独孤剑就向外走去。独孤剑边走边回头说道:“方大侠,多谢仗义执言。林掌门,诸位同道,独孤剑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不好意思,我们走了。”两人分开人群,径自走下山去。
独孤剑和张琳心沿着大路走下山来,守山的华山派弟子见他们是从山上下来,也不敢阻拦。张琳心仍然气愤不已,回头看了看华山,哼了一声,一脚将路边的一块小石头踢飞。独孤剑看着女孩说道:“琳儿,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张琳心嘟着嘴,有些不满的说道:“独孤哥哥,这个林海我越看越可疑,他早不比武,晚不比武,偏偏选在今天比武,还说自己失手打死了顾大侠,分明是欲盖弥彰!”独孤剑点了点头,“不错,从他方才的所作所为来看,我也觉得他有些可疑。”
“岂止可疑,简直可恶!”女孩不满地跺着脚大声说道。“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顾大侠之死必定有什么蹊跷。”独孤剑虽然也是不满林海的态度,但终究不好与他计较,对女孩又是好言相劝了半天,才算让她渐渐平息了怒火。
张琳心忽然想到一件事,开口说道:“对了,独孤哥哥,你还记得刚才我们在上山时碰到的那两个华山派弟子吗?其中不是有一个姓林的吗?听他的话语,好像与林海有什么关系,我们不如去城中找他,说不定能从他身上打听到一些内情。”独孤剑摸着下巴仔细思虑了一番,“也好,那我们这就去华阴城里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