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峰在和江骋洋通电话,江家在教育方面并没有什么利益,江骋洋的话说的很明确,直截了当地告诉杨长峰:“只要你们能顶得住,几天之后形势就会很明朗了,不过,我现在打听到的消息是,原本打算
跟你们靠拢的一些企业已经开始观望了,有人认为,你们现在正处在四面楚歌的地步,没有人雪中送炭,只能你们自己去单打独斗。”
为什么是这样?
“他们不应该是落井下石吗,怎么还会观望?”杨长峰很是贪心不足,“不招惹我们,回头怎么找理由收拾他们?”
江骋洋哑然失笑,语重心长地道:“你也别埋怨我姐,她吧其实还是很关心你们的,就是不能说。”
废话,我能不知道?“行了,不跟你浪费时间了,我去别的非法的学校转一圈,有什么话,回头回来再说,电话里不方便。”杨长峰的手机是绝对保密的,可江骋洋的不是,而且,这小子身边的人也不是每一个都是铁杆,少不
了有人要通过他打听消息,让江骋洋知道太多,对他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尽量少跟他说。
江骋洋很气闷,难不成,我在你们心里就那么没头脑?“那行吧,这件事闹大了也好,有些人,现在总没借口再来麻烦你了,不过,你要小心,他们可能会拿平息这件事来跟你交易,比起他们的前途,公器私用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哦,我听到风声,说有人已
经开始往江州跑了,说是要对你们先形成合围,迫使你们答应城下之盟,还要附加一些政治条件。”江骋洋好心提醒,“这也是我姐跟我说的。”
杨长峰嗤之以鼻,道:“这没什么了不得的,有人既然自以为手里有权就能为所欲为,那就这次让他们头破血流地从台上下来,好了,你玩去。”
玛德,要不是打不过你,非跟你急!扔下电话,江骋洋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他不认为在这个时候选择站在杨长峰这一边是错误的选择,作为江家的嫡孙,他还是能了解一些情报的,比如说,某些人为了封杀陈氏集团,已经跟上头明确
表示要严厉打击的某些势力勾结上了。
真是找死,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都不知道,还想继续保持自己手里的权力不受影响,这跟困兽犹斗有什么区别?“还真是改革急先锋啊,这也挺好,就看他们怎么制定规章制度了,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一旦形成托拉斯,那可就麻烦了。”江骋洋嘟囔着,半晌才悻悻嘀咕,“算了,回头跟他们聊聊,不管怎么说,这家伙
到底还是个人才——嗯,能降服江慕洋大魔头的,一定就是人才!”
杨长峰并不是无缘无故马上挂断跟江骋洋的通话,而是有电话打了过来,他不得不接。
老长的电话。
“稳住,不要急,集中精力,不要分神,无非是一个小丘陵,平推过去就是了。”老长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杨长峰心头有暖流流过,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一次是拉着陈氏集团第二次充当改革急先锋了,到现在没有一个有分量的人打电话或者表态支持,老长这个时候能站出来打这个电话,意义非同寻常。“我知道,有人想浑水摸鱼,有人在观望,有人还在研究,不过,这都没什么,老百姓需要的,才是真正应该重视的,人家看不起老百姓嘛,那就让这帮人看一看,和平年代的老百姓照样能用手推车推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