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但没急着下车。
他这么大费周章、纡尊降贵地送我回来,肯定是有目的的,我不会坏心思地让人白忙这一趟。
见他不好意思说,我就主动问他:“有事吗?”声音有些轻淡。
路敬修便回头看我,沉默片刻,才低声开口:“身体还好吗?”
身体?
我闻言一怔,不过随即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
他的目光一闪,“偶然。”
还偶然,偶然才怪!
我莫名有些堵,轻吐了口气后,我稍稍冷着声音说:“做了个小手术,已经没大碍了。”
他轻点了点头,语气更轻:“好好照顾自己。”
我心情更糟糕了些,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些没什么痛痒的话吗?这可真不是他的风格。
而且我们现在这关系,也犯不着说这些。
我撇开头,吐了口气,说:“我会的。还有没有其他话要说了,没有的话,我先回去了。”
他没回答。
于是我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一下车,阵阵冷风吹过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但身体再冷,还是不及心冷。
时至今日,我还存着什么幻想呢?现实早就摆在眼前,是我总是不愿意去正视和面对。
到了现在,终于该清醒了。
我走进楼层,准备坐电梯上去。
可还没等来电梯,身后突然走过来一个人,在我还没防备的时候,拉着我就去了旁边的楼梯间内。
楼梯间有一个避光的角落,黑黢黢的,被人抵在那里的墙壁上时,我甚至冒出个不靠谱的想法。
卧槽,这是要灭口……
事实证明,灭口倒是不至于,堵住口倒是真的。
眼前的人低头吻下来的时候,我浑身止不住地开始轻颤,到了最后都称得上狂抖。
他的舌头嘴唇毫无章法,横冲直撞的,带着些狠绝的滋味,差点把我咬破。
开始的时候我还能抵抗着,后来却是完全扛不住,丢了阵地。
我的手放在他的腰间,攥成拳。
他则是一手握住我的后颈,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将我完完全全地纳入他的怀中。
后来许是嫌亲吻还不够,他开始去亲咬我的耳后,脖子,甚至张口咬上了我的喉咙。
我被亲的意乱情迷的,他的吻,他的触碰,早已经是我骨子里最熟悉,也是最喜欢的存在。
所以即便是理智告诉我赶紧推开他,别再继续陷下去,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靠近。
直到他继续往下,亲在了我胸口的绵软上,我才如梦初醒,狠狠踩了他的脚一下。
“你、你适可而止!”我连威吓的话都是气喘吁吁的。
他闻言暂且停住,但没有移开。
过了一会儿,居然又重新拾起刚才的事。
同时还沉闷着声音说了句:“专心。”
我、我要专心什么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