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巡莎士将那根银针小心翼翼地刺向司马城俊扁扁的大姆指。
司马城俊紧锁起眉头。当那根银针接触到他的皮肤时,他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寒气一下把他包围住了,他只觉浑身冰凉,他想把手缩回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男巡莎士如钳般的大手早已将他的手紧紧钳住了。
“不要动,我会小心的。”男巡莎士一边安慰着司马城俊,一边将银针刺进了司马城俊的皮肤里。
司马城俊咝了一口气,身子颤抖了一下。
那根冷冰冰的针尖仿佛释放出了千万条银蛇,一下从他的指尖游向了他的身体内。
整个身子就像是在被银蛇啃噬一般,那种疼痛真是痛到了骨髓里,他只觉得这骨头都长出毛刺来了,他想喊,可喉咙仿佛也被刺毛团堵住了,不出半点声音,他只能紧闭起双眼。
“好了!”
终于,一滴血顺着银针滴落下来,男巡莎士用一个小瓶接住了。司马城俊睁眼,看到那平铺在瓶底的分外红艳的那滴血,他两眼一黑,一下子瘫软下去,昏倒在地。
柳剑和薛飞扬看到司马城俊被男巡莎士刺昏过去后赶紧过来扶,柳剑扶着司马城俊,冲男巡莎士怒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你想杀我们吗?”
男巡莎士向两位摆摆手,笑道:“没事,不用担心,他不会有事的,一会儿就能醒了。我说过刺时会痛,不过他这也太夸张了,怎么就晕倒了呢,可能平时没吃过什么苦所以才这么不经刺吧。”
说完,男巡莎士快速将那个装着血的小瓶收进了口袋。
“城俊,城俊,醒醒,醒醒。”柳剑半信半疑,看着脸色苍白的司马城俊,又摇又喊了起来。
“嗯!”终于,司马城俊在柳剑和薛飞扬的推搡中醒了过来。
“你怎么样?”柳剑关切地问道。
司马城俊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刚才有点痛,现在好多了。”
司马城俊甩了甩手,他感觉不到疼痛了。
“给你,”男巡莎士拿出一小瓶红色的药剂递给了司马城俊,说道,“一滴血换一瓶药,这是你的,拿好了。”
司马城俊看了一眼男巡莎士手中的那瓶解毒剂,两手一撑,从地上一跃而起。这会儿他感觉身子比以前轻松了许多。
“这就是神奇的万能解毒剂?”司马城俊接过男巡莎士手只的那瓶解毒剂,拿在手中仔细研究了起来。
这瓶子里的液体很特别,鲜红的液体很有光泽,在这黑暗的环境中闪闪亮。
“绝对是正品,你放心好了。”男巡莎士笑道。
“看着好像还真不一般,希望它真的有你说的那样有效。”司马城俊点了点头,将那瓶解毒剂收了起来。
看司马城俊没事,柳剑决定也来换一瓶。
“我也来换一瓶。”柳剑撸起袖子,将手伸到男巡莎士面前。
男巡莎士点头,拿出另外一支针,刺向柳剑的手指。
柳剑的感受和司马城俊的感受一样,但他没有晕倒,只见他紧咬着双唇,脸色青了一会儿又白了一会儿,硬挺了过去。
柳剑经过一段时间后才恢复过来。
“怎么这么痛!”柳剑不停地甩着手,刚才那感觉,真的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反正这是他从没有过的感受,那种感觉大概和下油锅的感觉差不多。
男巡莎士笑了笑,又拿出一瓶解毒剂,给了柳剑。
司马城俊和柳剑各换了一瓶,见他俩都没什么事,薛飞扬也把手伸了出来。
或许是薛飞扬他心中有了更多的准备,又或许是他皮燥肉厚的缘故,只见他一闭眼一张嘴,哼都没哼一声,就过去了。
三人各换了一瓶后,男巡莎士问道:“还可以再换一瓶,谁还要换?”
“不用了,不要了。”柳剑和司马城俊连连摆手道,一滴血换一瓶,看似不亏,可这也太痛了,真不想再来第二次。
“我,要。”薛飞扬点了点头,又把手伸到了男巡莎士面前。
柳剑和司马城俊瞪大了眼睛看着薛飞扬,这薛胖子还真是傻,他是真不怕痛还是想贪便宜,谁知道这东西是真有用还是假有用,吃这么多苦干嘛,要真有用,下次再换也还来得及呀。
两人想劝住薛飞扬,可薛飞扬不听,硬是又换了一瓶。
男巡莎士装起血瓶,嘴角挂起一抹笑。
“多谢惠顾,咱们后会有期。”
生意做完,男巡莎士幻化为一道白光,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