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苏儿惊讶地捂住了嘴,“竟然真的生了……”
“什么?”
苏儿连连点头道:“姆拉克说,如果您来找我,说出这些话,就让我完全信任您,按照您说的做。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么,赛斯先生。”
对于苏儿无条件的顺从,赛斯很惊讶:“您不问为什么吗?”
苏儿只平缓地笑道:“我不需要知道,从小我爸爸就告诉我,幸福的人生,就是永远不知道自己不需要知道的事情。”
“看来他是一位有趣的哲学家。”赛斯苦笑道,“我的吩咐很简单,一切如旧,就当什么事都没生过,尤其是在面对姆拉克的时候。”
“好的,姆拉克也是这么说的。”
“另外,我今后可能常来和你聊天。”赛斯摘下帽子,送上名片,“别有任何压力,只是问问近况,这是我的通信方式。”
苏儿接过名片,再次点头。
“没事了女士,祝您愉快,替我向您的父亲表达敬意,如果他想出书的话,我可以介绍出版商给他认识。”
“也祝您愉快,赛斯先生。”苏儿摆手笑道,“不过恕我没法联系我父亲,他在十年前醉酒死了。您猜错了,他不是哲学家,是酒鬼。”
“哈哈哈。”赛斯捂着肚子笑着道别,笑了很久。
告别了苏儿,赛斯再次穿过中桥,这次的目的地是朝歌学院。
……
骨傲天的房间内,他已经穿上了白大褂正襟危坐,治疗用的记事薄铺在大腿骨上。
这一次,他治疗圣光。
即便他不喜欢这东西,但身为专业医生,理应一视同仁。
詹妮是一个汁多肉美……不不,想象力丰富,却充满矛盾的个体。
一方面她极尽圣母,另一方面她却又为了利益而行尽苟且;一方面她代表圣光,另一方面在她却又来投奔暗影。
这不是简单的三观扭曲症,三观扭曲症是个人三观与现实之间的矛盾,然而对于詹妮来说,她自己创造矛盾,在她的颅内战场中,奎利奥光芒四射,巫妖王暗影奔腾。
当然这是比较艺术性的描述,直白一些说她是神经病也没太大毛病。
如果不是为了那些真正隐秘的知识,骨傲天是不可能碰这类患者的。
但只要利益足够,暗影与圣光也可以达成交易。
“说出你的故事。”骨傲天幽幽抬手,“我不确定能治愈你,但我会保密,请敞开心扉。”
詹妮呢喃道:“我不知道……怎么敞开……”
“没关系,交给我。”骨傲天如今已经轻车熟路,随口问道,“为什么离家出走?”
“嗯……其实严格来说,不是离家出走,妈妈逼我去一个地方,但我不想去。”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