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我觉得,今天我状态不好,回头咱俩打电话切磋一下,那个三千和一百的话题!”老仙还没缓过劲儿。
“去去去,滚一边去!”门门一把扒拉开他,拽着木木的手,郑重的说道:“你愿意虎,你一个人虎,别拉着我弟弟谢谢!”
“哈哈!”
木木大笑,拽开车门上了车,我们几个站在原地,挥手致意,看着奥迪远去
“你们去哪儿啊?”我冲着三人问道。
“操,你一这样问,就是要自己走,你管我们上哪儿呢!”老仙无语的回了一句。
“再见南哥,不死别给我们打电话!”
“南南,你今天堵在门口的样子,好爷们哦,人家的小心脏噗噗跳个不停哦!”李水水这个贱货,临走前还学了一句马小优说话。
我连头都没回的跟他们三个分开,走在街上,酒劲儿上涌,脑袋越来越迷糊,趁着清醒,我双手插兜,奔着安安家的方向走去。
我不知道该跟她解释什么,事实上我和马小优也确实没什么事儿,但我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好像不跟安安解释两句,我永远在这事儿上存在忐忑。
这就是恋爱综合症,当你真爱一个人的时候,只要对方生气,不管是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你都会极力的想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并且很贱的承认错误,露出一副,求打,求鞭笞的表情。
而且隔夜都不行,那样容易失眠,必须当晚把对方哄好
没错,我此时就走在犯.贱的道路上,一往无前。
“轰隆!”
一声炸雷声,在天空响起,我抬头一望,黄豆大的雨点子倾盆而落,我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猫着腰,奔着安安家小区跑去,因为此刻打车很难,而且距离也不远了
沸城酒吧,大卡台中央。
“我去,这么抠门的安宝贝,今天这是肿么了?出大血了!”一个姑娘右手攥着锐澳预调酒,左手摇摆,纤细的食指,随着劲爆的音乐晃动,大长/腿又白又嫩,很是可人。
“喝你的吧,哪那么多话!”安安坐在沙上两腿交叠,而且脸上很奇怪的带着墨镜,小手里捧着瓶瓶装的牛奶,正兹兹的嘬着。
“咋了,宝贝?!受伤了昂?”安安闺蜜俏皮的伸出手臂,搂着她的脖子,吐气如兰的问道。
“没有,心情不好,出来乐呵乐呵!”安安一口气儿喝了半瓶牛奶,打了个饱嗝,摆手说道。
“来大姨妈了?”
“我来大姨妈,没情绪!”安安随口回到。
“那肿么了?”闺蜜皱眉问道。
安安听到她的问话,缓缓低下了头,左手托着瓶子,右手拿着吸管,焦躁的在瓶嘴上狠戳。沉默了许久,扭头冲着闺蜜问道:“哎,宝贝!你干了这么多年,遇到这么多人,就没爱过谁么?”
“噗!”
闺蜜捂嘴一笑,伸着大长腿搭在桌子上,眯着眼睛问道:“你说的是,以现在妈妈桑这个身份么?”
“!”安安轻点了点头。
“爱过,咋没爱过呢!”闺蜜喘了口粗气,躺在沙上,望着天花板来回闪烁,五彩斑斓的圆灯,继续说道:“我在人人坐台的时候,爱上一个服务生,认识我以后,他就没干过活,两年,我俩花了十三万,后来某一天,他拿着我的五万块钱存折跑了你说这人哈,多他妈傻,我他妈人都跟他睡两年了他真要这五万块钱,我能不给么?还至于跑了还有一个客人,整天冲我墨迹,亲爱的,哪怕地球毁灭的最后一秒,我临闭上眼睛的时候,也会喊着我爱你啧啧你说这话假不?但当时姐儿天真萌萌哒啊!!莫名其妙的就信了!他倒没花我钱,但我俩睡了几次,你猜他说什么?”
“说什么?”安安红唇颤抖的问道。
“人家老先生起床以后,挺深沉的点了根烟,从钱包里拿出五千块钱,留给我一个悲伤的背影,忧愁的说着,艾艾啊!我觉得我们应该认真的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你不觉得我们进展的有点快了么?还是都冷静一段时间吧我次奥咱还能再假点么?说嫖.娼就完了呗,还跟我整个冷静冷静太有文艺范了!”闺蜜躺在沙上喝着锐澳,撇着小嘴,云淡风轻的说道。
“你拿那五千块钱了?”安安问。
“拿了,凭什么不拿啊!!从那时候我就想开了,咱们这行,卖的就是色相,你想以这个身份展开一段恋情,那可太天真了!!你看昂,咱们虽然现在是妈咪!但哪个没坐过台?你说你没跟别人出过台,谁信呐??看开点吧挣点钱就算了,别谈感情,伤肝,伤肺,伤内脏的,真没什么意思过个几年,钱攒够了,不想干了,找个差不多能看过眼的一嫁,人生就算功德圆满了!”闺蜜洒脱快意的说着。
墨镜之下,安安两行热泪滑落,但嘴角却泛起迷人的微笑,拍着小手说道:“呦,姐们阅历挺丰富啊!”
“还行,还行!”闺蜜小手一摆,笑眯眯的回了一句。
“服务生,帮我点个歌呗!”安安冲着站在远处的服务生说道。
“什么歌?”服务生走过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