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说了,还不是说她更好看的意思?”
“不是。”他道,“我只知道你的相貌,至于别人,没仔细看。”
李怀玉:“……”
掐着他的手松了松,她哭笑不得地道:“下回谁再跟我说紫阳君不会说好话,我就让他去好生掏掏耳朵!”
“这不是好话。”江玄瑾一本正经地道,“是事实。”
气不起来了,李怀玉抱着他就笑,蹭着他的脸道:“这个事实我爱听!”
温软的气息蹭了他满怀,江玄瑾喉头微紧,伸手扶着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床,低声道:“等会还有人来,你正经些。”
“不是还没来么?”怀玉嬉笑,一抬眼就瞧见他微微泛红的耳根,忍不住张口就含了上去。
一阵颤栗从耳朵传遍全身,他轻吸一口凉气,伸手捏住她的肩膀往外推:“别闹!”
“谁闹了?我认真的!你别动!”霸道地按住他的手,怀玉横眉,“忘记手臂上的伤啦?”
这人还知道他有伤?江玄瑾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挣扎着又想推她。结果刚用了些力,这人就“啊……”了一声。
“怎么?”他一顿。
抽了抽腿,怀玉埋头在他肩窝处,痛苦地道:“抽筋了,我的腿!啊,你别动!”
江玄瑾真的就没动了,担忧地看向她的腿,生怕再把她哪根筋碰不对了。可是……这个痛苦地抽着筋的人,为什么还有空朝他耳朵里呼热气?
“喂。”
“哎呀,疼死了,别动别动!”脸蹭在他耳边,这人看不见她的表情,李怀玉咧嘴笑得欢,一边喊疼一边可劲儿占他便宜。
以前她不太喜欢江玄瑾身上的气息,觉得阴冷阴冷的,可如今凑近了才现,这股佛香实在好闻得很,特别是带上他的体温之后,暖热暖热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多蹭蹭。
偷空轻啄他好几口,怀玉满意地看着那抹红色从耳根蔓延开,双手很是自然地就勾上了他的脖颈,哼哼着问他:“我脸不好看,其他地方呢?”
呼吸一沉,江玄瑾咬牙:“闭嘴!”
怀玉大笑,捏了他的下巴过来就要吻上去。
“君上。”御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蒋副将到了。”
身子一僵,江玄瑾几乎是立马就想把身上的人赶下去。然而,李怀玉反应比他还快,刷地就把床帐给放了下来。
“你……”他横眉想斥,这人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
“嘘,人都进来了!”
蒋驱跟在御风后头进来,也没抬头,很是恭敬地就行礼:“卑职见过君上。”
他要议正事,却在床帐里藏了个女人?就算外头的人不知道,江玄瑾也实在觉得羞愧难当,说话声音都紧:“大人请起。”
一听紫阳君语气这么严肃,蒋驱心里很是忐忑:“不知道君上有何吩咐?”
“谈不上吩咐,只是问问大人,长安街赌坊闹事那一日,大人身在何处?”这是要问罪吗?蒋驱觉得自己很冤枉,苦着脸道:“君上明鉴,当日本该是卑职巡逻长安街一带,但不知为何,易大人突然就去了长安街,让卑职在附近看看。卑职领命离开,谁知道不到半个时辰,街上就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