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凑了过来:“师傅,你还会这一招,怎么从来没教过我啊。”“废话少说,摆阵!”师傅忙的不亦乐乎,无忧听到这一命令赶紧卸下了背部的背篓,拿出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在这离皇宫不远的地方做起了法,玉儿站在了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师徒两个,盼地而坐,又
一阵一阵的耍着一整套的武术,玉儿看不懂那是什么。
——皇宫内,隆吟宫。躺在隆吟宫内床上的云希,用棉被紧紧地包裹着自己,也包裹着她手中的拿着那个银色的项圈,泉央国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裳枫还在议政殿内听着众大臣的埋怨牢骚,以及解决的办法,可是这么大的一次
灾难,要怎么弥补,根本无法弥补,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是亡羊补牢,于事无补。
趁着裳枫不在而偷偷的跑了进来的小鲤,一步一步的靠近着龙床上意识薄弱的云希,这空旷的寝宫里甚至都可以听到小鲤走路的声音,似乎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云希察觉到了有人的到来,倏然坐起了身子,看着站在龙床前的小鲤,也没有什么恐惧,没有什么忌讳,冷冷的问:“你来干什么,滚!”小鲤却没皮没脸的笑了,笑得那么镇定自若,抚摸着自己垂落在胸前的丝:“呵,六王妃你多日不见,脾气见涨啊,怎么,你的六王爷刚一死,你就又来和皇上旧情复燃了?真搞不懂你这么水性杨花的女
人,篱落哥哥到底在喜欢你什么呢?”
“闭嘴!不要再跟我提那个男人!”云希一听到篱落那两个字竟然激动的跳下了床,狠狠地甩了小鲤一巴掌。小鲤不敢相信云希竟然敢打她?回头望去:“六王妃,你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
云希走下了床,还是紧紧地握着那个银色的项圈,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冷笑着说:“谁?你不就是一只修炼成精的鲤鱼精吗,有本事就杀了我,我早就不想活了!”小鲤一把抓住了云希的手腕,表情阴森:“龙胎已经死了,是吗,很伤心,是吗?可是我却很开心,哈哈,因为这一切都是我非常想要看到的,我说过,你肯定是会最惨最惨的一个,恐怕,你现在的状况也
不是最惨的,你知道吗,最惨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