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兴国也摇头道，“老黄，你将廉记想得太美好。”

聂振邦抬手阻止廖兴国，“关于夜鹰组织为交通科持续提供实时情报的事情，你们有什么看法？”

廖兴国和黄瑞年两人将刚刚讨论的出租车行业为夜鹰组织提供情报资料的结果说了出来。

对于两人讨论的结果，聂振邦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只是淡淡的开口道，“那关于R组织混沌的身份，你们又有什么猜测呢？”

廖兴国沉默的摇头，“我想不到答案。”

黄瑞年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瑞年，你想要说什么就说吧，现在是私人讨论时间，所有言论不记录在案。”聂振邦淡淡的说道。

黄瑞年松了一口气，才开口道，“处长，老廖，我觉得孙子轩的嫌疑非常大。”

“理由呢？”廖兴国反问道。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黄瑞年压低声音道，“我当初协调ICAC和警务处工作的时候，孙子轩是ICAC安排给我的接洽人员。”

“我们知道。”廖兴国回应道。

黄瑞年继续道，“我在ICAC工作的时候，我的办公室与孙子轩的办公室挨在一起。有一次，我和孙子轩在走廊相遇，我不小心撞翻了他手中的文件。然后，我现那一份文件是调查海诚信息的文件。”

廖兴国微微皱眉道，“廉记调查诚小子的信息，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是的。”黄瑞年肯定的点头，“我当时也是如此认为的。毕竟，海诚的身份摆在那里，ICAC调查海诚的身份，才是正常的事情。不过，直到现在，秦青彤被劫持绑架，我才猛然回想起那一份文件的内容，恐怕有大问题。”

“噢？”聂振邦露出疑惑的神色。

廖兴国也疑惑的看着黄瑞年，等待黄瑞年解惑。

黄瑞年深吸一口气道，“那一份文件，我当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一份文件上面有秦青彤的名字，还有大约是‘利用秦青彤控制汪海诚’的计划。”

“这个...”廖兴国皱眉，“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一丁点儿信息，我们恐怕无法对孙子轩进行调查。”

聂振邦点头，“是的。这种信息太模糊了，孙子轩甚至早就处理了这一份文件。”

黄瑞年叹了一口气，“唉！只怪我当初没有跟进调查！”

廖兴国在一边安慰道，“如果孙子轩真的是混沌，你当初又跟进调查，恐怕你早就挂在了黄大仙山上。”

黄大仙山上是港岛地区的墓地。

廖兴国的意思是，如果孙子轩真的是混沌，黄瑞年又不知死活的调查孙子轩，恐怕早就‘因公殉职’了吧？

聂振邦在一边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你们关注一下孙子轩。但是，你们需要注意，千万不要被孙子轩现。还有一点，你们可以利用夜鹰组织调查孙子轩。你们刚刚不是说了吗，夜鹰组织已经掌控了出租车行业作为情报渠道，你们安排两个小警员利用这一条渠道传递信息。”

廖兴国眼神一亮道，“好主意！”

……

保密地址，8号信息中心。

汪海诚正在关注God入侵太地町秘密生物研究室的进度，即便借助私有超级计算机Cll的计算资源，这一项入侵工作依旧进度缓慢。

“管理员阁下，出租车行业传来A级情报资料。”God系统一边出语音提示，一边将对应的情报资料，显示在汪海诚面前的计算机屏幕上面。

汪海诚查看着A级情报资料，他眉头微微皱起来，“ICAC的孙子轩，有可能是混沌？”

“抱歉，管理员阁下，因为缺少相关的证据支持，系统无法确定。”God系统回应道。

汪海诚没有理会God系统，他也不是在询问God系统，“God，联系廖兴国。”

“好的，管理员阁下，系统正在执行数据源散程序，将分散数据源的送点，从而保证语音通讯无法被追踪。”God系统回应道。

当语音通讯被接通的时候，廖兴国的声音先一步传来，“诚小子？”

“……”汪海诚无语，“老廖，你怎么知道的？”

“除了你，谁还会使用‘未知号码’联系我？”廖兴国反问道。

廖兴国说得好有道理，汪海诚竟然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