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的腿,行走无碍,可沈丹遐不放心,“今天我们哪都不去,就在这酒楼上看竞渡吧。”
“好。”徐朗无异议,只要她陪在身边就好。
第一轮第二轮都比完了,可去赌场下注的沈柏寓和程珝二人还没回来,沈柏密越等越不安,打人去寻他们。第三轮比赛开始,正在激烈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
房门被人用力地推开,沈家的一个小厮冲了进来,哭丧着脸道:“大少爷,找到二少爷和程三少爷了。二少爷受了伤,程三少爷也受了些皮外伤。”
陶氏在隔间听到,顿时慌了,猛然站起来,眼前黑,身子晃了晃,还好招财及时扶住她,才没摔倒在地。
徐朗最先反应过来,问道:“二少爷伤在什么地方?可要紧?”
小厮缩着脖子道:“二少爷伤在腿上,骨,骨折了。”
“我的儿啊!”陶氏心痛如绞,长子的死劫过了,次子的断腿之劫没过。
“出了什么事?将话说清楚。是谁打断了二少爷的腿?行凶之人可抓住?”沈丹遐急切地问道。
“生了什么事,小的不知,小的赶到的时候,二少爷已经倒在地上,程三少爷在护着二少爷,小的急着赶回来报信,没把事情打听清楚,还请主子责罚。”小厮跪下道。
此时不是责罚人的时候,沈柏密挥了下手让他起来,道:“母亲,苗姨,你们别急,我这就带人将他们接过来。”
“去,快去。”苗氏含着泪道。
“密儿,若是寓儿真得骨折,抬他时千万要小心,切不可再让他受到伤害。”陶氏脸色苍白地道。
“母亲放心。”沈柏密带着人匆匆而去。
沈丹遐走到陶氏身边,“母亲,小哥吉人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老天不会这么残忍,不会这么残忍的,不会再让寓儿的腿断掉的,不会的。”陶氏泪如雨下。
沈丹遐心念一动,难道前世小哥的腿断掉过?并且没治好,小哥瘸了?
“陶姨,我身边有个擅长接骨的大夫,我这就把他叫来给柏寓接骨,柏寓不会有事的。”徐朗示意常缄去把大夫接过来。
过了一会,沈家的仆从把沈柏寓给抬了进来,沈柏密搀扶着满脸是血的程珝跟在后面,在他们后面,还跟着一位姑娘,沈丹遐定睛一看,是定边侯府的大姑娘李云茜。
陶氏看着浑身是血的沈柏寓,与梦中沈柏寓出事时的画面重叠,“寓儿啊!”哭喊着就要扑过去。吓得沈丹遐赶紧抱住她,“母亲不可以,母亲不可以,您这样会加重小哥伤势的。”
陶氏恢复了些许理智,虽没再扑向沈柏寓,却依然止不住眼泪,一直在哭。沈柏寓已然痛得昏迷了过去,程珝是清醒的,只是他那情形看着也不怎么好,苗氏颤声问道:“珝儿,你伤在哪儿?”
“母亲,我都是皮外伤。”程珝在凳子上坐下。
这时常缄把大夫带了进来,大夫放下药箱,从里面拿出把剪开,去剪沈柏寓左裤腿。袁清音和沈家姐妹避到了隔间去了,沈丹遐怕陶氏承受不住,扶着她没敢避开。
大夫把裤腿剪开,沈柏寓弯曲红肿的腿展露人前,伤口裂开,隐隐可见里面的骨头。陶氏心痛如绞,身子软,整个人往下泻,沈丹遐和招财根本扶不住她,陶氏瘫坐在地上,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苗氏捂住了嘴,眼泪也落了下来,这情形实在是惨不忍睹。沈丹遐的心也提了起来,这样子能接好吗?能恢复如初吗?
徐朗的手搭在沈丹遐的肩上,道:“他乃是岐伯的后人,能令枯骨生肉。”
沈丹遐扭头看着他,“真的吗?”
徐朗点头,道:“你看他的神情。”
沈丹遐转眸看向那大夫,果见他气定神闲,手在沈柏寓的断腿上按来按去,将沈柏寓的骨头接好,拿出一白色的瓷瓶,将里面的药粉倒在伤口处,肉眼可见,伤口的血止住了。大夫又拿出干净的布带和三块夹板,将沈柏寓的断腿给绑上。
“大夫,我儿,他的腿,他的腿……”陶氏不敢问沈柏寓的情况,她害怕答案是她不想听的。
大夫拿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道:“沈太太,沈公子的伤,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情况还算乐观,好好养着,不会成为瘸子的。沈太太,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几个月内,让他不要下地走路,安心卧床养伤。”
听到不会成为瘸子,陶氏就势跪下了,冲着大夫磕头道:“大夫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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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崩溃,我妈年纪大,我也搬不动电脑,打电话让电脑公司的人来修,我都愿意出钱了,他们还拖啊拖啊拖,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