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要赌就赌个大的,若是某不能在两个月内基本全歼马超所部,便算是令明兄赢了。”
这一见庞德有所意动,公孙明立马便放出了终极大招,给庞德开出了个看起来似乎天皇液体般的赌约。
“好,庞某便与尔赌了!”听得公孙明这般言语,庞德自是十二万分的不信,要知道马家军虽是败了一阵,可并未伤及元气,马超手下依旧有着十数万大军在,个中骑军更是多达七万之数,从实力而论,足足是幽州军的两部,若说
小败而归还有那么点可能,可要说基本被全歼,那便是打死庞统,他也自不信,心火一起之下,自是毫不犹豫地便跟公孙明赌上了。
“好,既是要赌,那终归须得有彩头才是,这样好了,若是某输了,听凭令明兄砍了头去,可若是令明兄输了,又当如何?”
鱼儿都已被拽离了水面,公孙明又岂能让其脱了钩去,根本不给庞德反悔之机会,紧着便进逼了一句道。
“哼,某若输了,且请砍了某之级便是了。”
庞德本就不以为自己会输,加之在落到公孙明手中,他已不指望能活,这会儿自是很豁得出去。
“如此怕是不公平罢?令明兄本就已是某的阶下之囚,哪有拿不属于己之物来与某作赌注的理儿,此事传扬开去,令明兄就不怕天下人笑话么?”
庞德倒是好算计,可惜公孙明的精明远在其上,又岂可能会被其蒙过了关去,只一声冷笑,便已毫不客气地指出了庞德有着耍赖之机心。
“庞某……唔,庞某若是输了,那便听凭阁下落好了。”
被公孙明这么一挤兑,庞德的老脸不由地便是一红,支吾了几声之后,不得已,也只能咬着牙关开出了个条件来。“好,某若是胜了,也不要令明兄的级,只要求一点,令明兄可随某回幽州一行,看看某之治下究竟如何,若是令明兄以为某非梧桐,大可自行离去,某自不拦,然,在此之前,还请令明兄安居我军营中
,只要不离开军营,也不违了我军之军规,某便不限制令明兄之走动,如此可成?”庞德说起来与高览基本上是一个类型的将领,个性极其之相似,不同之处只有两条,一是庞德的武勇较之高览略胜一筹,其二么,便是庞德的个性之刚硬也要比高览更胜一些,可本质上其实并无甚不同之
处,拿对付高览的办法来对付庞德,自然不会差到哪去,对此,公孙明自是早有计较。
“当真?”
这一听公孙明如此说法,庞德的眼神不由地便是一亮。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令明兄可敢与某立下军令状否?”
庞德此言一出,公孙明不由地便笑了,毫不犹豫地便挤兑了庞德一句道。
“好,庞某便与尔赌上一回了!”公孙明所开出的条件都已是宽松至此,庞德自以为胜败都于自己有利,又怎会怕了立甚军令状的,唯恐公孙明反悔之下,竟是话赶话地作出了强硬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