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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的推断没有错,猴子的打探细微到极致,许氏兄弟的劫道虽然有些波折,但有张毅坐阵,倒也有惊无险。
耶律白斯的家眷不少,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加起有四五十人,他们带的细软也挺多,足足有八大车,见着宋行,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惊诧与惊慌的神色。
宋行没有跟他们说话,因为没那个必要,吩咐许文龙收拾好一处院子,将他们全部赶进院子里,看守的人除许文龙的人外,还有宋行的人。
说到底,在他的心里还是不太相信这帮看到母猪双眼都会放光的土匪,耶律白斯的这批女眷虽然大部份都是普通人,但总有几个姿色不错的,他还真怕出什么幺蛾子。
劫道上山后,许文龙的神情就显得特别的紧张,毕竟耶律白斯也曾经威震一方,对他是相当的忌禅。
在他的亲自过问下,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将整个山寨布置得像天罗地网一般,连只苍蝇都没法飞进来。
对此,宋行完全不以为意,制造紧张气氛,加多岗哨,是必须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给耶律白斯一种假象,但固定岗哨则完全没有必要。
宋行虽然对这盗匪没有好感,但要让他白白去送死,也做不到,杨再兴跟马扩都是军人世家出身,见宋行这个文弱
安排完这些,已是中午时分,吃过午饭后,宋行照例跑去午觉,有杨再兴马扩张毅三人坐阵,只要他耶律白斯敢来,就断没有擒不住的道理。
这几天每个人都在忙着,最无聊的当数完颜兀鲁,不但他们谈的事她插不上口,连他们做的事也插不上手,而宋行只要一谈完事,要么是吃饭喝酒,要么就是蒙头大睡。
这让她很受伤,所以当宋行刚躺下没多久,她便偷偷地溜进宋行的房间,拿着一根不知从哪儿捡来的羽毛,轻轻地掏弄着宋行的鼻头。
宋行在一阵酸酸痒痒中醒来,看着完颜兀鲁那张调皮的脸,还有那不怀好意地笑,心里就觉得有气,“大中午的,你不好好睡觉跑这儿干什么?”
完颜兀鲁坐在他的床头,单手托着腮,对着宋行左看看,右看看,轻轻地嘟咙道:“小南蛮,我睡不着,你起来,我教你骑马射箭!”
教宋行骑马射箭,完颜兀鲁突然找到一件事做,心里显得特别的开心,也不管宋行同意不同意,拉起他便往演武场跑。
刚出门口,便撞着杨再兴,宋行正想跟他打招呼,让他来解困。
可杨再兴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总在关键的时候变得傻呼呼的,对宋行的遭遇视而不见,自顾跑到马扩的房中喝酒去了。
宋行感到很无助,也很无奈,只好跟着完颜兀鲁来到演武场,演武场的场地其实并不大,完颜兀鲁的小红马根本就跑不开。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终于可以单独跟宋行在一起了,连那个对宋行形影不离的傻头傻脑的虎子都没有来打扰。
这让完颜兀鲁很满足,宋行能不能学会骑马同样不是重点,重点是又可以名正言顺地抱着宋行,抱着宋行在这块十丈见方的空地策马奔腾。
宋行其实很不习惯这种男在前,女在后的骑马方式,好几次都想挣脱下来,但每次都是事倍功半,这个时候,他才想起练武其实也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