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贺天说着,俯身吻上和悦的脖颈,在她嫩白的颈子上种下一个又一个粉红的草莓。
和悦想推开贺天,却感到浑身软弱无力,她的脸跟着潮红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嘴里不自住地出来轻浅的*声,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沦陷。
“贺天你*!……*”和悦的头被贺天按着不能动弹,身体被他掴住使不出力气,只能口头泻。
这时候,房少华推开了病房的门,无意中看到这样一幕,马上退了出去。
贺天阅女无数,和悦是他遇到的最容易让他兴奋的女人,她青涩的动作,敏感的身体,就连她对他的抵抗,都让他欲罢不能。
“你还是个处?”
贺天虽然没有查到与和悦有关的异性,但以和悦的漂亮可人,在异国他乡有过男人是很正常的。
可是她给他的感觉,始终像个雏。
和悦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回答贺天的问题,她的脸更加红了,不是羞红,而是惭愧的脸红。
她的第一次早已被亲爱的哥哥夺去了,这是她永远的痛,不堪言说的痛。
贺天起身为和悦整理好头,得意地看着她脖子上那几个鲜明的草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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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贺天刁着烟,像个*倜傥的痞子,房少华则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君子。
“贺总这是何必呢?既然那么在意和悦,就应该尊重她。”
房少华注视着贺天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面有很多他看不明的东西。
“房总是在教我怎么尊重自己的女人么?”
贺天口头上这么说,心里再清楚不过,让你看到我们恩爱*,你很不爽,是吗?
“岂敢,我一直对贺总的大名有疑问,是该叫贺晟天,还是贺天?”
“贺天,晟字只是我的辈分。晟字属火,曾爷爷说我五行火旺,因此没有加进名字里。”
“原来如此。我不是在中国长大的,父亲虽然原籍在中国,但他不讲究这些。”
“我家里的老人不是一般的封建,喜欢延旧习,身为晚辈也不能说什么。”
……
两人就这样聊起了天,他们志同道合,无所不谈,除了与和悦有关的。
房少华比贺天大两岁,经过一番长谈阔论,他更加欣赏贺天。
仅用五年时间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光是他的魄力就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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