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缓缓起身,那双浑浊的老眼泛着阴狠的杀戮之光,他抬手遮掩了一下,似是在擦拭眼角。
和悦回到五楼,推开了卧室的门。
见贺天坐在chuang边,轻轻拍着熟睡的贺雯,嘴里还呢喃着什么,仔细一听,是安徒生的童话故事。
这个腹黑阴狠的男人还会讲童话故事,真是要跌出了和悦的眼珠子。
看着看着,竟失神了,他知道了她是冯榭的女儿,没有嫌弃她的出身,甚至没有畏惧潞帮而选择与她在一起。不管将来哥哥会不会出现,也不在乎可不可以正式公开地嫁给他,她只想着,从今以后,要做他身边的女人,不需要名分……
贺天抬头,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和悦,那一脸的傻笑,清纯的小模样,妩媚的神态。
将贺雯的双手放进被子里,捻好被角。
走近傻笑着的女人,捏起她尖尖的小下巴,“你在犯花痴?”
和悦勾住男人的脖子,轻轻一跳,便坐到男人坚实的窄腰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敏感的脖颈上,“不可以么?还是——”和悦笑得魅人,“你想我对着别的男人犯花痴。”
“你敢!”tun下的手,似是惩罚般,轻轻捏了一下。
话语刚落,便被和悦薄薄的樱唇堵住嘴巴。
他迎合着,容她探.入,容她绞缠舌蔓,甚至容她生涩地嘶咬……
一手托着女人娇弱柔软的身子,一手带上了房门,旁边就是贺天的书房。
保镖自觉地背过了身子,虽看不见,却被那粗细不匀的喘息声骚乱了神经。
贺天的书房很现代化,书桌,沙,茶几,还有临时作休息之用的单人chuang。
他很少回翠竹雅苑,这间书房更是未踏入过半步。
和悦趴在chuang上,软得像一滩春水。
如玉般白希光滑的美背,细而曲线柔美,盈腰一握,重力了,怕折了,轻力了,却又不带劲。
精致的肩胛骨,对称出一只美丽的蝴蝶,压在坚实的胸肌下,生怕一不留神伤了她脆弱的羽翼。
“以后都要像今天这样主动,好么?”贺天的呼吸有些急促。
“嗯?”和悦低吟,刚出了声,便被撞散成了暧昧的娇.喘。
掌心中的蜜柔千变万变一秒钟也不曾停歇!
嘴巴也没有闲着,那后颈上的梅花开得越来越多,蔓到了蝴蝶羽翼上。
翌日和悦醒来,刚一起身便瘫在了chuang上,浑身酸疼得厉害,像被人摔打了一夜似的。
心里暗骂,臭贺天,说好的温柔点,却一阵比一阵霸道生猛,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入睡的!
赖了会儿chuang,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回卧室。
奇怪,门口的保镖呢?
推开卧室的门,贺雯也没在,瞅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三点!早饭,午饭都错过了,怪不得没有力气。
淋了澡,换好了衣服,却犹豫着要不要下楼。
昨晚,贺爷爷跟她讲了二十年前的事,并向她保证,以后在贺家没有人会再害她,只要她守住贺伯父的秘密就好,至于其他的人,他自有打算,是什么打算?杀了他们?为了保全自己的儿子而杀害别人?可是那些个与贺家为敌的人也绝非善类,浱湖高架上袭击她与贺天,在s大外绑架她与贺雯,在新加坡时两次欲伤她性命,半路拦截欲撞死她与贺天,甚至还制造了爆炸事件,这些种种,令人不寒而栗。
二十年前的那个叫申敬方的男人带着仇恨归来,一定不会就此罢手。
可冤冤相报何时了……
房门被敲响了两声,和悦坐在梳妆台前沉思,没有听见。
“和悦?”贺建国温声地唤道。
“啊?”和悦从镜子里看到门口处一脸友善的贺建国,心突突地狂跳着乱了节拍,不安地站起来,回转身子,“伯、伯父。”
贺建国的神色有些尴尬不自然,不由自主地转了转受了枪伤的手腕,想着昨天父亲在书房里的训话,他就后背冷,他的宝贝儿子怎么就招惹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冯榭之女呢,这个女人说不定就是潞帮的继承人呢?再不济,他也是现任潞帮老大的亲妹妹,可是老爷子说,和悦在潞帮的处境险象环生,潞帮内乱,就是由她而起,有一半的人支持她回去主持潞帮大局,而另一半人支持现任的潞帮老大,所以这个和悦就是枚定时炸弹,如果她在贺家遭遇不策,万一有一天被潞帮的人知道,那么将来贺家就会有灭顶之灾。
老爷子还说,和悦的身份必须保密,如果现在被潞帮的人知晓和悦成了阿天的女人,那么贺家当即就会卷入潞帮的内斗,这绝对不是贺家可以承受起的。现在阿天喜欢她,非要把她留在贺家,那么不能杀她,不能赶她走,只能来日慢慢离间她与阿天的感情。
可是他却不这样想,如果支持和悦的潞帮人来到市,那个申敬方又有何惧?当然这是一步险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