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甜端着盛着红酒的水晶杯,手掌不断地力,她巴不得所有女人都看和悦不顺眼,“你的眼光真不错,这女人长得确实不咋地,长了一头自来卷,像个金毛狮王。”
“天啊,贺总什么眼光。”顾莹儿又摆出一副“我好吃惊”的表情,呆萌中带着一丝造作。
李霜霜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什么都不知道就别跟着瞎起哄,小心被人当枪使。”她在向顾莹儿含射苏雅甜。以前,她也说过和悦的坏话,甚至瞧不起和悦,但自从渐渐了解和悦后,她才知道,这个女人非常不简单,是那种不需要男人养就可以活得很好的女人。
偏偏顾莹儿这个女人听不出好赖话。
“前辈,我说得有什么不对么噢,对了,听说你跟那个和悦走得很近哦,你怎么没有近水楼台呢”顾莹儿装出来的天真表情真欠扁,李霜霜有些齁不住想揍人。
“我这就去近水楼台,你们给我好好看着啊。”没好气地扔下一句话,走向和悦。
雷鑫见贺天进入会场,领着他身边的一群“小官官”迎接贺天的到来。
“贺总,还以为你不给面子呢。”雷鑫笑着与贺天握手。
怕贺天不来,雷鑫一大早特意给贺天去了电话,诚邀贺天来参加东城度假村的庆典。只是没想到,贺天竟以如此隆重的姿态入场,这令他喜出望外。
“以后还要雷省长照着我呢。”贺天笑着说道。在市,他称雷鑫为雷书记,为的是提醒雷鑫在市的立场,出了市,雷鑫就是雷省长,这个人是以全省的利益为重。
接着是一群人跟贺天握手,贺天将和悦挡在了身后。
晟天娱乐的记者利用角度,很好地将和悦撇在了镜头之外,一幕官商融洽的镜头被记录。
房擎拄着拐杖一步一晃地朝贺天走过来,他瘦弱、残疾,平日里就像个病殃子,今日的他意气风、惷光满面。
这个老头子就是伺机潜伏在水下的鳄鱼,随时会蹿出来将人拖入水中,不等溺亡,便会被活吞。
“房老总裁,幸会,幸会。”贺天主动地热情地向房擎伸出手,与刚刚对雷鑫等人的态度明显不同。
“贺总年轻有为,能来参加这小小庆典,我倍感荣幸。”
房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伸手与贺天友好相握,两人同时看向镜头,记者赶紧上前,给这一幕来了个特写。
和悦站在贺天的身后,特写镜头下,和悦的身影被挡,只露出了部分蕾丝裙摆。
人群里的海外记者利用袖口里微型录相机记录着贺天与和悦的所有细节。
“来,年轻人,这边请,今天你是我的座上宾。”房擎伸手臂,与贺天像是对忘年交似的,轻抚上着贺天后背,在他的引领下,迫使贺天向一边的嘉宾席走。
这种亲切友好的举动,更像是一个长辈对待一个晚辈。
嘉宾席的位置极好,角度极好,360度无死角,只能干等着记者来偷拍,和悦跟在贺天的身后,无疑也是要坐过去的。
房擎以为贺天要拒绝的,可是贺天没有没有最好,他需要的是一张和悦与贺天亲密举动的照片,然而两人总是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
贺天落坐,和悦刚要坐下去,李霜霜走了过来。
“没想到今天你会来。”李霜霜拉着和悦的手说。白了一眼远处看热闹的女人,她所谓的近水楼台,无非是坐在和悦身边,与之聊聊天,看来今天是要丢脸了,这儿可是嘉宾席,不是她这样身份的人可以入坐的。
“只要天塌不下来,就是下刀子我也是要见人的,不是么”和悦笑着说,仿佛她不是那些流言蜚语里的女主角。
“你真是坚强得让人心疼。”李霜霜看着这个女人,抬手去摸她的小脸,却被豹子一把钳住了手腕。
豹子怕李霜霜碰和悦的眼镜,只能如此,为了不使女人生气,他随口胡扯一句,“霜霜,你是女同吗,要在这种场合做这样的举动”
李霜霜好气又好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竟说不出话来反驳。
贺天起身坐在一旁,将他自己的座位空了出来。“李小姐,你过来坐这儿。”语气中透着一丝命令。
李霜霜看了看和悦,又看了看贺天,再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在此近水楼台啊,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有“月”了,就是豹子,可不敢再高攀贺天这样的男人。
“让你坐就坐吧,这是酒会,等会你可以替和小姐挡酒。”豹子明白贺天的用意,不等贺天言明,主动诱导自己的女人坐下来。
李霜霜眨着眼睛看豹子,一时有些找不到北。她那个样子像在给豹子放电。
和悦伸手轻轻地戳了一下李霜霜的腰,李霜霜向后一躲,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就是那个贺天刚刚坐过的位子。
房擎那看似昏花的老眸子里浮现一片晦暗,这贺天,在玩什么把戏,容自己身边坐别的女人,这不是在放纵那些流言对和悦的抨击么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众人面前与和悦大秀夫妻情深才是。
就在这幢楼的26楼,一间豪华包间里。
白娟上身穿着一件男士衬衣,里面呈真空状态,下身赤luo着。衬衣够长够大,正好可以遮羞。露在外面的洁白的腿上尽是青红的高高肿起的狼藉,地板上散落着几颗用过的带刺避.孕套,属于男人的液体从边底端溢了些出来。
她的嘴巴被胶带死死地封住了,双手双脚均被胶带缠得紧紧的,若是绳子,她完全可以自救。
房门在响,像有人用钥匙从外面打开。这间屋子被王勇换了锁,酒店的房卡是刷不开的。
白娟紧张地提了一口气,这两日王勇跟个疯子一样随时会情,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想要她的时候,简直是往死里折磨她。几年前,都是她折磨男人,给他们用大麻,用迷情药,绑起来,虐打风水轮流转,这是她的报应。
房门开了,几个侍者装扮的男人一涌而入,其中有一个她认识,是杨云坤
“我靠,你遇上性虐狂啦。”杨云坤示意兄弟们背过身去,扯了床单盖在白娟的腿上。
白娟感激地朝杨云坤眨眼,她就知道,贺天不会扔下她不管。
“别费心思了,你的秋波我接收不到。”杨云坤笑着,从身上摸出一把匕,一边划开女人身上的胶带一边说,“贺天一再强调,不可以跟王勇回新加坡,你偏不听,现在吃苦头了吧。看看你把自己搞的,将来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
脚上的胶带最先被划开,其次是手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