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已在元瑶的手上,但她现在还沒有能力开启异间之门,”巨灵神拿出一面灵镜,交给陈浩然,他所知道的都是从这面灵镜中看到的,
接过灵镜,陈浩然看到自己神魂将妖王之黑戨斩杀,并让自己畜养的一头白虎将苍天之木炼就的紫金禅杖送给了关押在神狱中的元瑶,元瑶在得了紫金禅杖的相助后,溶解本尊并把意识与修为封印在了紫金禅杖内,再由白虎交由元瑶的分身,慕容诗云,慕容诗云为了找到地宫所在的位置,不惜以冥魔灵界众生的性命炼就紫金禅杖的灵识,一个甲后,灵识生出便能带着慕容诗云找到地宫外围,将紫金禅杖插入凹槽,开启异界门户,
至于异界门户外究竟有什么,沒有人知道,或许只有慕容诗云等几人知道真相,
原來苍天之木炼就的紫金禅杖就是钥匙,“你说的异界是不是与仙界有关,还是说异界就是仙界,”
“据小神所知,这世个有无数尘埃世界,即使修成像清老祖那样的境界也未必是个尽头,只不过是每个人所处的环境不同造就了修行起点的不同,或许有些世界他们的起点就是清道祖那样的境界,这也说不定,”巨灵神目光流转,他如今得了躯体,心中也升起了踏上至高境界的渴望,虽沒直接回答陈浩然,却道出了另一层意思,
张浩然沒有反驳巨灵神的言论,相反之下,反倒为赞同他的观点,看來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还是有些水准的,不亏是活了无数岁月的守宫神,“也许你说的对,不过这些过远,以我目前的修为别说敢与清老祖齐平了,就是眼前这片未知仙幻世界,我都沒有勇气去踏足,”若是巨灵神真的有些心智,此时他就该主动请缨先去闯荡一番才对,
果真,在陈浩然说完这些话后,巨灵神來了精神,主动抱拳,“小神愿为战神分忧,”
如此看來,巨灵神还是个将才,不但懂得察言观色,还是心细之人,讲话也较符合陈浩然的要求,此等良才若不收为己用,那简直就是天大的浪费,“既然你这么想出去散散心,那就准了你,不过,别给本少爷惹事,要是惹了麻烦,你就一辈做头猪吧,”
巨灵神点头哈腰,心里却将陈浩然骂了上千遍,再看看这崭新的身躯,受点委屈又有什么呢,转身急走,眨眼间消失在了仙云中,
待巨灵神走后,陈浩然将托于手中的金塔抛向虚空,此时他在想,如何才能带着这座金塔离开此处,而无需來回进入地宫这么麻烦,回忆起与金塔间的触碰会产生一丝金芒流入他的体内,随后才有了金塔乖乖落入其手的事,
想及此处,陈浩然试着以神念对其进行操控,现并沒有产生反应,反倒是伸手间的随意一个动作,却能将金塔托于手中,这是为何,盯着金塔想了半天,这才得出一个结论,方才伸手间并未通过神识思考,在神识放松的情况下,元神就能得到释放,也就是说伸手时的随意一个动作,是由元神控制的,想通了这一点,陈浩然自心中就有了对策,只要是下意识的动作,金塔都能如愿所需,
在青石上盘膝了半个时辰,起身后,也不多想,大手一挥,金塔入怀,然后祭出妙祝直接向着凡土穿梭而去,
事实证明,只要不去思考,金塔都能被自己所掌控。
妙祝的神异之处再次展现出來,同样是穿梭神器,却要强大于其他利器无数倍,这不得不感谢慕容诗云,她想的的确周到,或许她早就知道自己有此一劫,无法在短时间内到达地宫外围,陈浩然现自己如今所做的,皆是慕容诗云要做的,
“陈浩然,你这个流氓,我要替姐姐杀了你,”还未等陈浩然自遐想中回过神來,一个脚踩莲花的女就从背后提剑刺來,
“花神,”这是陈浩然自他脑海中的第一个反应,她不是不爱说话吗,而且自己也沒惹她,她怎么就这么狠呢,再看周围,这哪里是凡土,分明是一个女的闺房,而且似乎还是秦若烟妹妹花神的房间,更可恨的是,此时的花神全身上下只被一件白沙遮挡,陈浩然下意识的朝下望去,只见黑压压一片,,,不知里面藏着何种小动物,
操,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还想夸奖妙祝的神奇,哪知妙祝居然将自己带到了花神的闺房中,而且还是趁花神洗澡的时候,这是什么情况,陈浩然很是无语,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女在火的时候,很容易做些出格的举动,花神妹妹便是如此,也许是被怒火给冲昏了头脑,在提剑刺向陈浩然的时候,居然忘记了遮挡身,唯一的一块白沙也滑落到了地上,好白,好大,,,好有曲线,,,陈浩然疯了,这哪里是想杀他,分明是想勾引他这个姐夫,
直到长剑靠近自己还有寸这隔时,陈浩然这才化做一道虚影险险躲过,花神一剑未中,又是接连几剑,都说冲动是魔鬼,花神的冲动让自己陷入了困境,她居然忘了自己一身的修为,足以克服眼前的灾难,但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用手中的长剑将这个万恶的姐夫剁碎了喂狗,
陈浩然的身法在麻仙古神的指点下,不知快了多少倍,花神的修为再高也无法躲过陈浩然的魔爪,一双大手,居然从花神背后伸了过來,死死的将她给抱住,而且还不停的揉搓着,直到花神妹妹浑身软,葡萄变硬,未经人事的花神哪里有过这种经历,呼吸开始急促,全身更是邪火燃烧,情不自禁的迎合着陈浩然的大手抓捏着那座雪白的玉峰,
一张精致的小嘴在不自不觉中凑到了陈浩然的唇下,一时间,二人相咬起來,咬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日月颠倒,星月无光,
第二日清晨,陈浩然睁开双眼,这才看清花神的容貌,,,既然像一个人,难道这是天意,不然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巧的事,“你真的是花神妹妹,”望着醒來的娇美女,陈浩然忍不住问道,
谁知得到的回答既然是一个响亮的巴掌,“你想抵赖不成,陈浩然你就是个臭流氓,无赖,卑鄙小人,”花神转过身去抽搐起來,昨晚的事过邪恶,她不愿意去想,但又忍不住去想,这是一个女**后的心理,她们此时想的最多的是将來会过怎样幸福的生活,同时脑海中重温着数种经典的姿势,以共日后无人时偷偷的练习,尽量做到纯火炉青,伺候好自己的夫君,只有他好,才是真的好,却沒想到,与她有过一夜之欢的这个男,居然醒后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她腹中饿否,也不是问她是否有不舒适之处,而是怀疑是不是她这个人,
所以在这一巴掌打过之后,陈浩然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有时,解释是无用的,只有以实际行动來证明,才是最好的赔礼方式,
一阵騒动过后,陈浩然抱着花神妹妹的一只大白腿,奋力拼搏起來,沒几下,花神妹妹就原谅了他,原來,赔礼道歉还可以用这种方式,陈浩然心中感慨,还好自己威武不屈,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
大战之后,陈浩然依旧在思考,为何花神妹妹长的那么像一个人,难道她们本就是一个人,只是因为沒有觉醒,想到第一次见到花神时的场景与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有着共同点,这令陈浩然心中即兴奋又感觉到不可思议,
慕容诗云的第九大分身居然是花神,秦若烟的妹妹,这离谱了,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性非常大,妙祝本就是慕容诗云的东西,通过柳儿将她送于自己,如今慕容诗云失了本尊,元神又只能寄宿在水镜中,在感知到慕容诗云有危险后,妙祝就本能的生出护主之心,在陈浩然沒有任何操控的情况下,妙祝这才能凭借自身的灵性帮着陈浩然找到了它主的另一分身,这样的解释又是非常的合理,莫非真是如此,
“我都不知道如何面对我姐姐,,,”花神见陈浩然起身要离开,将其抱住,不让他走,
“不用担心,我会与若烟说清楚的,但此事先保密,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她,总之你放心就是,”征服一个女,最有效的方法不是给她送花,买房,也不是陪她逛街潇洒,而是用男最厉害,最有力的神器伺候她,将她带上云宵,陪她在云雾中享受乐逍,这才是女唯一需要男人的理由,也是女甘愿作奴作婢的原因,当然,这是片面的,并不绝对,
陈浩然在离开花神闺房后,直接以妙祝的风騒穿梭到天山,
水镜在洛瑶与柳儿的照看下,正在缓缓恢复当中,慕容诗云由于大伤元气,在短时间内还不能借以水镜现身,陈浩然一上都在思考,如何才能知道花神就是慕容诗云的分身,换句话说,如何才能让花神想起自己的过去,只有想起了过去,才能归一本体,慕容诗云才能再现众人眼前,
但根据花神的表情來判断,她并沒有刻意隐瞒,她是真的不知道,或者说,她就是花神,而并非是慕容诗云的分身,如果花神不是慕容诗云的分身,那为何长的与慕容诗云那么的像,妙祝又为何将自己带到花神眼前,接而现了不该生的事,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