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凳子没砸在他头上,却掉在了地上。
罗马哈林站起来,伸开双臂,拉芳便一头扑进他怀里用双手拳头在他胸脯上雨点般的擂,擂着擂着竟嚎啕大哭起来。
罗马哈林突然将拉芳抱起,像前次在宾馆房间扔余娜一样,把她扔到床上,又像饿狼似的扑上去搬开她的两条腿......
此时的拉芳忽然变得像一头温顺的小鹿,仰躺在光光的床上,两腿张开,紧闭双眼,任凭他在她身上天翻地覆的折腾。
罗马哈林那粗鲁和强烈的动作让拉芳不断出异样的呻吟。高质量的席梦思床也被颠菠得“咕咕”作响。
但是好景不长。也许这是罗马哈林今晚第二次搞拉芳。也许的确年龄不饶人。十多分钟后,拉芳明显感觉到他那东西在她的洞穴里,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少,力量越来越弱,硬度越来越软,体积也越来越小,最后竟然像泥鳅一样从那洞穴里滑了出来。罗马哈林也像软柿子似的瘫在拉芳的身边不动了。
俩人平躺在床上一声不吭,默默地笼罩在昏黄的床头灯光里。
大约一分多钟后拉芳望着天花板问罗马哈林道:“你不是一走了之了吗?怎么又想起来找我?”。
罗马哈林说:“想你呗!可以说。这么多年我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做梦也想了吗?”拉芳问。
“想了。一做梦,你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经常梦见我和你......就像今天晚上这样。”他低声说。
“可我至今也不明白,当初你说爱我,我也把我的身体交给了你。现在你还是说爱我,甚至做梦也想我。可你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而且一别就二十多年,音讥讯杳无。为什么?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解释!”拉芳说。
“都二十多年了,不提了吧!”罗马哈林说。
“不行!你必须说,为什么不辞而别?”
“真的要我说吗?”
“你不说,我还要问。”
“那是,那是因为我们在搞时,我感觉你那里很松,而且第一次也没见红。听你们国人说,没结过婚的女人那里是很紧的,第一次必须见红。”
拉芳说:“我出生在偏僻的山村,小的时候啥也不懂。有一次我们几个毛根丫头在一起玩耍,有个年纪大的就用一个胡萝卜使劲往我那里通,出了很多血,当时我就哭了。这和你走有关系吗?”
“我听你们国人说,第一次很松而且不见红的女人,要么被男人搞过,要么就是个......”
“是个啥子?”
“是个卖*的*女。所以我当时错误的以为你是个卖*的*女。于是我便......但我又是个感情专一的男人。你给我的感觉铭刻在心,深透到了我的血液里,甚至骨髓里。这二十年让我对你思念不断,度日如年!”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的老婆不许。她是个非常厉害而*的女人!”
“那今天为啥又来了?”
“她死了!两个月前死于癌症。这事,连我儿子罗马也没告诉。”
一阵沉默。
“你也太狠心了!一走就走了二十多年。你没想你这一走给我留下了什么吗?”
“知道。恨,恨我!
“除了恨,就没别的吗?”
“我不是给你留下金子了吗?那金子可是星外之金。无价之宝啊!”
“金子无价,可人更无价。”
“什么意思?”
拉芳沉默了。这时,她的脑海里不断闪现那年罗马哈林走后不久。她现她的下身不来红了,紧接着就是吃东西呕。想吃酸的,肚子里像有什么东西一天天变大,直到她挺着肚子被公司老板辞退。后来,她一个人在家生火做饭,在安静镇街上艰难行走,在公交车上作,在医院分娩的种种画面。
室外的窗台左侧,一个黑影戴着小小耳机正在收听从室内传出来的对话声。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好像有事在瞒着我!”罗马哈林说。
“你不是说一切都过去了吗?还说有什么用!”拉芳说。
“你不说,我可要问了。”
“想问就问呗!”
“这二十多年你一直没结婚吗?”
“结什么婚哦!一个被别的男人搞过又被抛弃的女人。”
“也没和别的男人.......”
“你以为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有那么随便吗?”
又是沉默。
稍顿,罗马哈林小声问:“上次在你家吃晚饭的那些人是什么人?”
“是我女儿.......哦,是我女儿她们单位的同事。他们来峨山旅游,顺便吃顿便饭而已。”
“你不是说你没结婚,也没别的男人吗?怎么会有女儿?”
“人都说,世界上的男人没一个有良心的。你也是!搞了一个女人,那怕自已不要了,也不能让他有别的新欢,而且还不能让她领养一个女儿陪她度过孤独一身!”
又是沉默。
“你领养的这个女儿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叫拉马太平,具体干什么的我也不清楚。哎,你不是说你儿子的秘书也叫什么太平吗?不可能就是你儿子的秘书吧?”
再次沉默。
“哈林,你怎么不说话了呀?你说话呀!........你怎么急着要走?我有话还要问你呢!”(未完待续)
ps:罗马哈林的确是犯罪高手。他孤注一掷演出的与拉芳旧情复的戏既真实又逼真。但是他能蒙过星际刑警的眼睛吗?欲知后事,请看第09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