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凸塔的分咐,杨丽和布兰伊尼跟着拖油皮上了三楼,向凸塔住的套房走去。杨丽和布兰伊尼心知肚明,所谓的凸塔有话要和她俩说,其实就是想****昨晚要干而没干成的事。所以心里早有防备。
于是她俩今天特意进行了一番打扮,擦脂抹粉不说,还穿得亮胳臂露腿,****又来个“半球”见沟,让男人一看那对白生生的大”气球“便心神荡漾,迫不及待。至于她俩为什么明知虎吃人,却偏要这副打扮往虎穴走,这连拖油皮大概也弄不清楚。
杨丽感到奇怪。要是往常,凸塔住的套房一定是和她住的套房紧紧相连的,可今天却一返常态,一个在二楼一个在三楼,而且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中间还拐来拐去。
”唉,小拖呀,凸塔要给我俩说甚么呀?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在路上杨丽忿怒地问。
”谁知道呢?”他乜了眼布兰伊尼,说,”也许昨晚在天台落寝宾馆他和你俩要谈的话还没谈够吧,今天继续谈。”
”谁说没谈够呀?”布兰伊尼一语双关地说,”反正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但不知他听到没有?唉,杨姐,你还有话要和他说呀?”
杨丽说:”谁有话要和他说?今天是他有话要给我俩说哩!你说是吧,小拖?”
拖油皮听了刚才布兰伊尼的话,知道她说的另一层意思是,已把两色玫瑰花插出去了,但不知乔治.哈里看到没有?于是他即转悠愁为喜形于脸上,也一语双关地说:”杨姐,你们放心,有我拖油皮在,你们谈什么都不打紧,走吧,半个小时早已超时了,他会生疑的。”
她俩跟着拖油皮,像转迷宫一样转了好一阵才来到凸塔的套房前。
套房门前还是有几个军人护卫持枪守卫着,见拖油皮带着两个美女走来,眼睛陡然一亮。
拖油皮简要地把情况向军人护卫一说,护卫便连连点头,并贪婪地目送着杨丽和布兰伊尼颜丽的背影随拖油皮进了凸塔住的套房。完后,护卫之间还出一阵“嘻嘻”的怪笑。套房的客厅里,凸塔一人坐在沙上闭目昂静思。
“部长领,杨姐和伊尼小姐已到。”拖油皮凑前向静思中的凸塔小声说。
凸塔睁开眼睛,看了眼进来的三人,不悦地问拖油皮道:“我说半个小时,怎么拖这么久才来,你们干啥去了?”
“唉哟!”没等拖油皮说话,布兰伊尼便用天南星语和凸塔对说起来。她说,“我们是女人哩,昨晚我们迷迷糊糊的被你折腾了一晚上,搞得筋疲力尽的,现在要出门,总得化化妆打扮打扮吧?再说,你昨晚射在我们身上的那东西总是在下面粘糊糊的很不舒服,总不可能不洗干净又带着它来见你吧?所以这一洗一打扮呀,时间就走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别打胡乱说!”凸塔说,”昨晚我对你们可啥也没做,更没有向你俩身上射什么东西,还粘糊糊的,尽说酒话!”
“是吗?”布兰伊尼故作羞态地说,“那我问你,你把我俩推醒后,我俩怎么没穿裤子****躺在床上,是怎么回事,你说呀,嗯,你说呀!“布兰伊尼边说边嗔怪地用手推凸塔的肩膀。
布兰伊尼这么虚张声势,主要是让凸塔相信她俩昨天在地下街的庆功宴上,的确是被凸塔的酒灌醉了,醉得烂如浠泥,几个小时人事不省。其间,别人对她俩做了些什么,根本不知道,完全是事后醒来胡乱推测。
其实,她是借此来掩盖中途凸塔离开后,她迅速起来将藏在卫生间马桶水箱里的玫瑰花拿出来再卡上情报插在窗台上的事实。
布兰伊尼这一招也真灵。凸塔当着拖油皮的面自感再为这个问题争论下去很难自圆其说。
于是他急忙转个话题说:“算了,这事就算是醉酒后的荒唐吧!我们还是书归正传,找你俩来是有重要的事给你俩谈。”
杨丽也故作生气地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凸塔听不懂,便问布兰伊尼道:”她说甚么?”
布兰伊尼用毋机国语翻译说:”杨姐说,你有什么话就快说,有什么屁就快放!”
凸塔很费解地问:”这说话和放屁怎么能连在一起?”
布兰伊尼一笑说:”这是地球俗语,意思是说有什么话抓紧直说,不要拖延时间,东拉西扯。”
”好!”凸塔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伊尼小姐你…….”
”部长领,你们谈吧,我走了。”拖油皮说。
”不!”凸塔说,”你也留下听听!”忽然他又改变说,”还是先去看吧,看了回来再说。走,你们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