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缇丽那坐在客厅的沙上规规矩矩地等候着,这和她过去做梦都想和乔治.哈里亲热的情景大相庭径。
不到两分钟,乔治.哈里穿着整洁,周吴郑王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没给鲁缇丽那倒水,便端坐在对面的沙上说:“说吧,有啥急事?”
鲁缇丽那说:“你真稳得起哦.不愧是队长!”
乔治.哈里说:“有啥话就说,深更半夜的一男-女在一起,用地球的话说,就叫授受不亲啊!”
“你要急着清是吧?那我问你,昨晚上你做梦没有?”她问。
“做梦,做什么梦哦?”他反问。
她说:“梦到自已,不仅是自己,还是我和你一起,一起上天堂去了。”
经鲁缇丽那这么一点拨,乔治.哈里的脑洞一下子打开了。
“对对,好像做了个梦,而且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对了,就是梦到你和我一起,一起上天了。”他说。
她问:“是不是我们俩个去了天堂,一个叫孔丫月的女神接见了我们?”
他说:“不错!那女神问我们从人间来天堂干什么?有何请教?”
她说:“我俩就你一言,我一语,把我们侦查中遇到的难题告诉了她。请求天神帮我们查清凸塔是何许人也。他到底是人还是鬼?究竟有多大本事?”
“奇怪的是,那女神好像啥都知道,但就是不给我们说。反而要我们去向两个叫狄大神和包大神的先辈求助。”他说。
“是的,她还亲自把我俩隐身带到那二位大神处,一翻客套话后那二位大神终于答应接见你我。”她说。
“奇怪的是当我们睁开眼睛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不是华丽的天堂,而是一座荒凉的破庙。”他说。
“你说对了,”鲁缇丽那说,“四壁漏风,灰尘尽满的大殿上倒是有两座大神,但是泥塑的菩萨,岂能说话。再说,与菩萨说话,等于对牛弹琴,我们只好离开,另辟蹊径。可是当我们转身正要离开时.那菩萨说话了!”
乔治.哈里惊喜万分地说:“天呀!你梦到的和我梦见的竟然如此相同,一点不差。难道我们昨晚真的上了天?可是,我明明在床上睡觉呀!”
鲁缇丽那说:“是的。我也是如此,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床铺,可醒来却满脑子是梦中的情景,而且和你在一起。更甚的是,所经历的梦中事情正是我们白天求知不得其解的事。你说怪与不怪?所以我就急着来找你印证。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乔治.哈里说,“虽然像梦,但毕竟是事实。我想,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人的灵魂在游动吧?不管怎么说,这种游动解决了我们在现实中想解决而不能解决的问题。”
“是的。”鲁缇丽那说,“那我们再来印证一下,下面的问题,看你说的可否和我看到的一致?”
“好!”乔治.哈里说,“那菩萨听我们说了我们侦查中的难处,特别是想知道凸塔是什么样的人,他有多大本事后……”
“二位菩萨活了,”鲁缇丽那说,“他俩把我们带上了天堂。看了天南星毋机国在星球大战中灭亡和毋机国领被绞杀的录相。好残酷的战争,好残忍的绞杀。毋机国领被绞杀时,他脖颈断裂,血喷升天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接着,”乔治.哈里说,“那菩萨又叫我们看了毋机国领灵魂升天后,投入邪冂旁道修炼八十般奇门异术和修炼成功后他告别邪师下凡投胎报仇雪恨的情景。”
“不错!”鲁缇丽那说,“又接着......”
“别说了,”乔治.哈里说,“再说也别无异样。现在我终于明白,你和我也和当年的毋机国领一样,昨晚灵魂升天了。所不同的是他是死了的与仇恨同化了的丑恶的阴暗的灵魂。而你我却是活生生的,与惩恶杨善骨肉相连的善良而光明的灵魂。两种灵魂水火不容,现在相斗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然我们的正义将决定,丑恶的阴暗的灵魂必死,善良的光明的灵魂永存!天快亮了,你回去再休息一会吧!今上午,我们还要准时参加总指挥召开的汇报会呢!”
“你说,这问题应该怎么汇报?”鲁缇丽那出门时问。
“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就不说。”
“你说,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这,你比我更清楚。比如,梦呀,菩萨呀,大神呀等等,说了人家也不信!”
鲁缇丽那狡黠地一笑说:“你不愧是队长。好了,我走了,打搅你了。离起床的时间还早呢,你再躺一会儿吧!”
“唉,乔队!”鲁缇丽那刚走两步,又回转身来用温柔又羞涩的语言说:“以后,你要做你和我在一起的梦的话,能不能梦点你和我做点别的?”说完,她脸一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