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倒地不起的侍卫一个个被修理得鬼哭狼嚎,偏偏技不如人,只能双眼含恨的死瞪着金珠宝。
没等他们翻身抓人,阮静幽便道:“既然贵妃娘娘还等着我进宫协助调查,咱们也别在这浪费时间了,早去早回,我晌午还得回来睡午觉呢。”
老夫人和王妃险些被阮静幽那嚣张跋扈的样子活活气死,哼!还想回来睡午觉?做梦去吧!
当阮静幽和金珠宝双双被带到永福宫的时候,皇上居然也在此地。
看到皇上的那一刻,不但阮静幽被吓了一跳,金珠宝也有些气短。德祯帝长得本来英俊潇洒、俊俏迷人,按理说,这样的男人,别人多看两眼都会觉得是赚到。可对阮静幽来说,德祯帝就像是一株罂粟花,外面生得完美无瑕,碰过之后才知道剧毒无比。之前被囚禁的记
忆一下子涌进了脑海里,以至于她每次看到这位九五至尊,都会生出一股本能的抗拒。
金珠宝就更害怕了,此人名义上是自己的亲爹,可他爹不但没对他尽过抚养之责,反而还恨不得他马上在这个世上彻底消失。
幸亏他有先见之明,提早一步将他娘送到了乡下,购置了宅院,又买了不少使唤丫头供他娘差遣,就算不能留在宫里享受荣华富贵,他也能让他娘过上衣食无忧的富贵生活。
大难不死的萧贵妃总算看到阮静幽被人给带了过来,还没等对方给皇上见礼,便一手指住阮静幽,厉声地道:“是你!是你故意给我下药,想要谋害我的性命是不是?”
阮静幽没搭理萧贵妃的指控,而是默默地先给皇上行了个礼,皇上大概知道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也没过多为难她,命福东海给她赐了座。
看到皇上对阮静幽这样礼遇,萧贵妃有些不乐意:“皇上,她是个罪人,没有资格享受皇上的赐座。”
德祯帝用茶杯盖拨了拨茶杯里飘着的茶叶沫子,不紧不慢地道:“顾夫人只是来宫里协助调查的,暂时不能认定她就是凶手,所以朕现在还不能将她当成囚犯一样来看待。”
德祯帝的话,让阮静幽有些意外,还以为皇上会对她多加刁难,没想到堂堂天子,竟然对她一个臣子之妇会这样礼遇。萧贵妃被皇上一句话堵得咬牙切齿,恨恨地道:“当日臣妾就是喝了她开的方子,才会口吐鲜血,差点丧了命。皇上,臣妾指责她就是谋害臣妾的凶手并非是一时义气用事,而是这个阮静幽早就对臣妾心生不满。去年臣妾在永福宫举办赏花宴的时候,因为她弄坏了臣妾辛苦种的花,臣妾要对她施行惩罚,虽然最后没能罚成,但从那以后,她就对臣妾各种横眉冷对,甚至还因为对臣妾不满,三番五次对廷昊
落井下石往死相逼。这次总算被她找到谋害臣妾的机会,连下毒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德祯帝漫不经心地看了阮静幽一眼:“贵妃对你指控的罪名,你认吗?”
阮静幽小心翼翼地回答:“臣妇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