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所居主的地方是京云大学专门给退休的一些老教授所盖的别墅区,清一排的二层小别墅,环境幽雅,而且还有一处小广场,这些老教授没事的时候就会下下象棋,打时间.
当林尘刚到这里,就看到了宋老在跟另外一位老者下着象棋,时不时的大声笑起来!
“哦,小林来了!”
宋老一转身,笑眯眯的看着林尘:“你先坐,等我跟老姚下了这盘棋。”
老姚笑说道:“老宋,你这盘棋已经输了,我一跳马,你往哪走?”
宋老跟个小孩似的:“谁说我输了,我‘车’还在这看着,你一跳马将军,我直接把你马给杀了。”
“但我‘炮’还将军呢?”
“马连炮,你这棋无解啊。”
“得,算你赢了,一会再下一盘。”
……
老小孩,老小孩,两个老人倒是跟个孩子一样,争了差不多三分钟,这才罢休。
宋老抬头看得林尘有些拘束,摆手说道:“小林,不用这么拘束,拿出你在中戏礼堂的气势来,哈哈。”
林尘苦笑道:“宋老,您就别笑话我了,我现在都有些后悔自己那么不理智。”
姚老‘哦’了一声,问道:“哪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呢?”
林尘想也不想的说道:“继续骂!”
一句话,让宋老大笑了起来:“好,这才是年轻人应该有的血性。”
林尘呵呵道:“宋老,我还以为您也说我是年少轻狂呢。”
姚老直接骂道:“扯淡,年轻人如果没有点血性,全像作协或者文联他们一帮老家伙,昏昏沉沉,也不接纳新事务,早晚我们华夏的文化都得被他们给弄垮。”
宋老则是叹息道:“这种事情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不过,小林,我希望你能够永远保持着一颗赤诚之心,如果任何事情都去考虑值不值,那才真真正正的可怕。”
两个老人仿佛是要教导林尘一般,虽然很多观念林尘并不认同,但这并不妨碍他对两人的尊敬,因为他们才是真真正正的为华夏的展所考虑。
没有小我,只有大我!
闲聊间,林尘也算是知道了宋老叫他来的另一个原因,老姚本名叫姚大胜,他跟宋老的退体安逸不一样,姚大胜自己有家报纸和杂志社!
杭市故事报是姚大胜办立的,如今各种娱乐周边新闻,动不动就是炒作,绯闻,什么什么门,微.博,论坛,空间等讨论的都是各种八卦以及拜金。
因此,几年前,姚大胜便创办了杭省故事报,希望传扬一些正能量,刊登一些小的励志故事,或者古典文化,虽然单期的行量只有不到3万,但姚大胜依旧坚持着做。
当然,姚大胜前来找林尘不是为了报纸邀稿,毕竟,林尘再牛,姚大胜也不认为林尘会写什么故事小说,他来找林尘是为了那两诗。
《死水》《劝已》这两诗都是非常的不错,所以姚大胜希望可以把这两诗刊登在自己的杂志社上!
姚大胜恰当的说道:“小林,我们只是刊登你的这两诗,不管是著作权或者版权,都依旧是你的。”
宋老在一旁说道:“小林,老姚的这杂志社就要就是征集诗词,你这两诗如今算是小有名气,如今老姚的杂志社并不怎么景气,你就当帮他一个忙吧。”
林尘点头答应了,这两诗他还真的没有在意,况且,宋老帮自己那么大一个忙,于情于理林尘都得答应,而且这事情他又不吃亏。
最终,两诗以象征性的稿酬算是答应了下来!
获得了两诗的姚大胜也是大笑了起来:“有这两诗,我倒是能够把《诗词》的稍量提升一下,嘿嘿,如果能超过《诗刊》就好了,最起码能恶心下那些王八蛋。”
宋老无奈道:“老姚,都这么多年了,你何必再斗气?”
姚大胜却不以为意:“老宋,我可做不到像你这样云淡风轻,既然不让我进作协,那我就非要跟作协对着干不成。”
林尘这时得知姚大胜办立《诗词》的初衷时,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原来,姚大胜年轻时也算是比较知名的诗人,结果由于他性子比较张狂,喜欢谈古论今,偶尔会来几讽刺的诗,于是,市作协,省作协都不收他!
一次不收!
姚大胜不在意!
两次不收,他也不恼!
真正让他愤怒的是省作协明确话,像姚大胜这样的诗人,我们就是不收!
当时可把姚大胜给气的吐血,这混蛋作协,老子不入了!
于是姚大胜后半生只做一件事,想法设法的恶心作协!
你不是有《诗刊》吗?
哪我就创办《诗词》!
你有作家文摘报!
我就创办杭市故事报!
当然,销量上边,姚大胜是根本拍马也赶不上,尤其是《诗刊》的历史悠久,但姚大胜不在意啊,他认为,只要《诗词》越办越好,总有一天会赶超的。
尤其是如今的《诗刊》越来越暮气沉沉,全是歌功颂德的诗词,市场反应并不好,因此,姚大胜便反其道行之,你们《诗刊》不是全都歌功颂德吗?
那我所举办的杂志《诗词》就继续谈古论今,讽刺社会的,讽刺作协的,全都收入,反正只要不写什么忌讳的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