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笑着凑了上来,”兵曹,美色当前,我孙晓是没资格欣赏,这等好事,我几人可是盼都盼不来啊!”
“滚!”高远怒道:”那是谁啊,那是贺兰燕,活脱脱一只母老虎,瞧着吧,出来后她不找我拼命才怪,等会,你给我顶上.”
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色狼,你骂谁是母老虎?”
高远猛回头,贺兰燕居然已是穿戴整齐地从屋里跳了出来,两手叉着腰,怒气冲冲地看着高远.
高远举起双手,自觉理亏的他实在无颜以对,”对不起,燕子,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帮龟儿子没说是你,我还以为是你的哥哥派了他的护卫来给我通报胡图族的事情,当真是没有想到是你亲自过来.”
“你是色狼,是笑面虎,你的手下也没有一个好人!”贺兰燕怒气冲冲地道.
“一只笑面虎,一只胭脂虎,当真是绝配!”颜海波将自己藏在步兵身后,小声道.不想贺兰燕的耳朵却尖得很,听了这话,当下满面通红,高远以为这个胭脂虎这一下定然要大作,岂料贺兰燕嘴巴开合了几下,居然没了下文,不由大为讶异.
“小颜子,还在这里贫嘴,还不快去给燕姑娘打洗脸水?老曹,快去准备早饭,孙晓,带队去操练,步兵,你闲着没事干吗,滚!”一迭声地将众人喝退,生怕这几个看戏不怕台高的家伙狗嘴里再吐出什么不适宜的话来,惹恼了这个小老虎,还真是不好收场.
几个人怪笑着纷纷离去,高远一手提着枕头,一手抱着棉被,无比尴尬地站在贺兰燕面前,”燕子,刚刚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咱们还是进去说吧,这个样子站在这里,当真不成体统.”
贺兰燕嘟着嘴无声地嗫嚅了几句,一跺脚,又转身跑回到了屋里去.
回到房中,将枕头和棉被扔在床上,看着贺兰燕似乎仍是余怒未消,高远只能再次举手告饶.贺兰燕看着高远一脸的惶恐模样,,却是嘻的一声转怒为笑,”看了就看了呗,也没什么大不了,幸好没有便宜别人.”
这随口的一句话,却将高远轰炸得头晕眼花,什么叫没有便宜别人?什么叫看了就看了?
稳了稳神,高远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就来我这里了,还住下了?”
“你当我愿意在你这里住下了,被窝臭烘烘的.”贺兰燕一扁嘴,”我昨晚来的时候,天就快黑了,你总不能让我一个大姑娘赶夜路吧,要是碰到什么野狼猛虎的,可怎么得了,又或者碰到一个坏人怎么办?没奈何,本姑娘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在你这里住下了,差点熏死我了.听你这意思,倒是怪上我了.”
高远拿手猛摇,看对方杏眼圆睁的模样,那是又要作的前兆,”没有没有,我这床能让燕姑娘睡上一夜,那是我的荣幸.”嘴上说着,心里却在道什么叫熏死你了,刚刚进来的时候,你明明一副睡得极满意的样子,想到这里,脑子之中猛地想起那月白色的抹胸之后那傲人的双胸,竟然不由自主地拿来与叶菁儿比了一比,还别说,菁儿的那一对小白兔还真比不了眼前的这位,大概是叶菁儿从小吃苦,而这一位却是贺兰部的大小姐,贺兰部再小,也不会让这位大姑娘吃什么苦,自然是育得更好一些.
“看你笑得色眯眯的,是不要又在想什么坏事?”看着高远嘴角牵出的笑容,贺兰燕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妙,怀疑地问道.
“没有没有!”高远赶紧否认,看着贺兰燕,那月白色的抹胸刚刚从脑子里被赶走,那十个鲜艳的脚甲又悄没声的溜进了脑海之中,他赶紧咳漱了几声,用力在空在挥挥手,将他们驱离了脑海.自己可得对得起菁儿,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万万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