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宏为自己的清白而解释的时候,走出酒店,已经坐上了轿车的蒋曼文,心头却猛然一动。
“不行,我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现在他们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那个雷宝儿又对杨宏居心不良,如果我就这样离开,谁知道他们会生什么事情。”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自从她刚才对着杨宏进行了一番表白后,心中的牵挂与思念,已经让她潜意识中将杨宏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想到这里,她不敢再迟疑下去,连忙快步返回,甚至不顾仪态的奔跑了起来。
套房中的杨宏与雷宝儿两人,自然对这些毫不知晓,两人依旧是一个躺在床上,一个骑在身上的标配姿势。
“鹰隼特种大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雷宝儿皱了一下眉头,依旧没有放下戒心。
翻过身来,继续躺在床上,杨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特种兵队伍多了去了,再说你又不是我们军队系统的,就算知道也只是道听途说,或者是查阅过一些资料,一些比较特殊的特种大队,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好吧。”
“算你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雷宝儿反映了过来,没好气的狠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气恼的瞪大了眼睛:“死杨宏,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反而故意让我误认为你是黑社会,你居心何在。”
“额,呵呵,我这不是感觉气氛有些尴尬,想要和你开个玩笑吗!”杨宏有些心虚的胡编乱造,至于真实的想法,他自然不能说出来,不然以雷宝儿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他。
“哼,开玩笑,我看你是找死,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就就把你当成穷凶极恶的罪犯了。”娇哼了一声,雷宝儿目光不经意间再次扫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忽的脸色又一变:“杨宏,你骗我。”
“额,姑奶奶,又怎么了啊!”杨宏一脸无语望着雷宝儿,内心的心情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般,这种忽上忽下的刺激,让他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明明刚才已经缓和,突然又一脸愤怒质问,简直莫名其妙。
“你说你是什么鹰隼特种兵大队的,但是你身上这么多的枪伤和刀伤,又是怎么回事!”雷宝儿仿佛化身为福尔摩斯侦探,伸出修长的手指头,戳了戳胸口上的伤疤,目光灼灼的冷声质问。
“我说姑奶奶,你有没有搞错啊,当兵的,身上有点伤什么的,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你们当警察的身上就没有伤啊,当然像那些混吃等死的人,就当我没说。”杨宏满脸无奈,有些哭笑不得。
暗自感叹,这位姑奶奶真是俗语的典范,典型的胸大无脑,之前的时候还看不太出来,喝了酒,就原形毕露。
“正常个屁,咱们国家现在又不打仗,你哪来的这么多伤痕。”雷宝儿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依旧是保持侦探状态:“再说了,就算你当的是特种兵,会有一些任务,但是,你不觉得自己身上的伤痕实在是太多了点吗,我认识不少当兵的人,其中也有当过特种兵的,却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全身上下都是刀伤,枪伤。”
“还全身上下呢,你看过啊!”杨宏心中吐槽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他身上的伤痕以前确实是没有这么多,其中有一大部分则是前几年在佣兵界混迹时留下的,而在佣兵界的经历,确实属于黑色经历,其中很多做法和事情都是触及法律的,并不适合告知给雷宝儿。
“怎么,是不是哑口无言了,哼!”自认为揭穿阴谋的雷宝儿,冷哼着,习惯性的从身上掏出了手铐,直接将杨宏的双手铐在了床头上,气势如虹,宛若骑马的女汉子般,跨坐在杨宏腰间,眼神之中,说不出的得意。
“杨宏,你现在被手铐铐着,已经逃不了了,快点给我如实交代,不然光凭你身上的这些伤痕,我就有足够的理由逮捕你,如果你不想进警局的话,就乖乖的把自己的身份,和犯罪经历讲出来。”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诬陷,连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这让杨宏心中也是异常气恼:“雷宝儿,你别诬赖人好不好,该讲的我都已经讲了,其他的是我个人的**,你无权知晓,大不了,你就把我抓紧警察局,去吧。”
“好啊你,和我耍赖是吧!”雷宝儿气的横眉立目。
刚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是对杨宏有些怀疑,不过经过一番询问,以及自己的推断后,觉得杨宏应该不是什么坏人,起码并不是那种罪大恶极的人,只是杨宏那拒不交代的强硬态度,让她很不爽,让她憋着一口气。
眼眸一转,气恼的她,伸手将腰间的牛皮带抽了下来:“快点给我如实交代,不然我可要用刑了。”
“噗!”仰视着骑在自己身上,胸前波涛汹涌,手持一根皮带,满脸凶神恶煞的雷宝儿,杨宏一口老血都差点喷出来,强忍着爆笑冲动,面容微微扭曲变形。
眼前的景象,怎么看,怎么让他想到某岛国大片中,那些穿着紧身黑色皮衣,手持长鞭的女狱警,按照正常的情景逻辑,女狱警用鞭子抽两下子,犯人不肯认罪后,就会从暴力转为色.诱。
“我靠,这也太刺激了点吧,这是审问,还是勾引别人犯罪啊!”杨宏内心无限吐槽,已经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