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后的第四天,冀九率兵攻城,眯着眼在广武城的城楼上搜寻着执银枪的偷袭者,可是城楼较高,他未现“银枪”,但是那晚的夜袭实是让他恼怒之极,肩背上的伤还未不时的往外渗着血,他便按捺不住的率兵冲至城下。
城楼上也做好了他随时来犯的准备,展略荐与李斩抱着胸俯视着底下身上还缠着染血的绷带的冀九,带丝得意的相视一笑,城下的冀九也开始了他的叫嚣。
“楼上的小儿,你们德天全是下流的无耻之徒,尽干些不见光的勾当,没有真本事在青天白日的跟你家爷爷我拼,晚上偷袭算个屁事?!德天也就全是些鸡鸣狗盗的屑小,气数也尽了,我劝你们也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归降吧,省得到时候屠得你们尸骨不存。”狠狠的啐了一口,越骂他竟越火大。
城楼上,李斩招了招手,一名士兵点点头,心领神会的将早准备好的东西置于墙头,李斩与展略荐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那是什么?白旗?德天为什么挂白旗?降城?
摸了摸下巴,冀九多疑的望着城楼上的此举,实在不解,难道他们又有什么阴谋?否则没理由这么轻易的举起了代表降城的白旗。
“楼上的小儿,你若想降城的话,就直接打开城门,请你家爷爷我进去,不要想玩什么花招。”
“降城?”李斩笑应道,“病秧子大叔,你凭哪一点认为我们会降城啊?”
阴郁着一张脸,病怏子大叔?他冀九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就算身中数刀,还是有能力斩这样的毛头小子于剑下。“不降城你挂白旗做什么?不会是你们德天的老头命数尽了,你致哀啊?没打过仗也要懂点常识啊,不是什么旗都能挂的,连这个也要你家爷爷我来教你,你还是赶快归降吧。”
“原来这是旗啊!大叔,那我们做晚辈的就不得不说你了,一个国家的旗是要受到最高的礼仪的尊敬,而不是用来做内裤穿在身上的……!”城楼上的士兵都哄笑了起来,“大叔,你们磐的旗帜都是白色的啊?不过做成内裤后还的看不出来呢,你天天穿在身上,倒很能表示你的忠君爱国的忠诚呢,也挺符合大叔的形象的。”
眉骨狂抽了几下,那飘在广武城楼上的“白旗”,是他的内裤?回头一看,磐的青甲兵都低垂着脑袋,最好别让他听到他们的笑声。
“哈哈哈……。”城楼上的士兵毫无顾忌的笑声让冀九恼火的回过头,将像着了火的视线焦灼在城楼的主将台上。
“大叔,三更半夜的洗澡真的不是很好,特别在这种大冷天,光着屁股被人用枪追刺的感觉挺新鲜的吧?”李斩不怕死的继续挑衅。“哦,对了,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忘了交还给大叔你了,来人,将大叔的东西奉上来。”
只见马上有士兵用一杆枪顶着一件头盔交递到了李斩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