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虽然表面上是梁以蔚的小厮,但是其实暗地里也是梁以蔚的一个情报,是个俏如花一个地位的,只是整个勾栏院的老鸨只能有一个,因此张青就只能推到幕后给梁以蔚搭理一些事情,而张青和俏如花并没有什么地位之分的。素日里他们是上司和下属之间的关系,但是实际上,他们的同生共死的兄弟。
门外忽然响起了张青斩钉截铁的声音,“一刻钟后你们可以出。”
张青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定心丸,很坚定,让人听了他的声音就感觉他可以将这件事情给办理的妥妥当当的,而事实上,张青的却也具有这样的能力,曾经负责人的精神,被梁以蔚称为是年度最佳靠谱人。
张青的脚步已经远去,屋子里此刻只剩下俏如花和梁以蔚。
俏如花立马狐媚的对着林卿华抛了一个媚眼儿,修长的细手在自己的衣服上一扯,“梁以蔚,你每次好像都要找林卿华,可是人家林卿华却总是不领情呢?”
梁以蔚听了直接给了俏如花一个白眼儿,难道她想这样吗,这还不是拜他俏如花所赐,要不是他把自己的名声搞得这么丑,自己在民间的一举一动又怎么会这么的被人容易现。
他是不知道自己走在街上的时候,那些个男人是用什么样的眼光看自己的,那就像是再看一个种马一样啊,卧槽,她虽然是风流王爷,可是不是什么下流王爷啊。那都是什么眼神儿。
还有,就连自己在大街上走进小巷找个厕所嘘嘘好像都会有男人偷窥,泥煤啊,找个世界是怎么了,男人们怎么就这么缺爱呢,真是气死人。
自己稍微有个什么动作,有个什么事情,一下子就可以成为全煞雪国的新汶林卿华头条,好像自己就是这个国家的先锋,自然,自己只是一个腐败的先锋而已,可是不管是什么先锋,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严重受到了众人的窥探,一点儿人生自由都没有,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这样选择大半夜的去偷偷摸摸的看现场啊,自己又不是做贼的。
自己来青楼,也只是为了让众人以为自己是百无一用的色魔,只知道找男人,寻欢,花钱,其余的一点不懂。
也正因为这样,自己才可以顺利的去完成一些秘密的事情。
“滚。”不过梁以蔚还是很喜欢林卿华的个性的,淡淡的,一点儿都不趋炎附势,他不像大街上那些个肤浅的男人一样,只知道喜欢自己的金钱,身份和权利,以及自己的美貌,就连自己喜欢吃什么菜都不知道就会说如何喜欢自己,哎。
刚才林卿华离开的时候,那种无悲无喜的样子的,的却是有刺激到自己的自尊心。
这么多年来,自己一向都是被众男人追崇的女神,可是今天被林卿华这样一次刺激,倒是有些个挫败感。
梁以蔚骂了俏如花,但是俏如花还是很开心,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自虐的倾向,他怎么就现林卿华骂自己的样子也是那么美丽可爱,与众不同呢。
梁以蔚现俏如花正色迷迷的看着自己,伸手一个爆栗甩在俏如花的头上,厉声道,“看什么看,你还去不去?”
真是服了俏如花,俏如花一向做事都是一丝不苟的,虽然人看起来是有些浮夸,有点儿不着调,但是自己交给他什么事情的时候,他总是可以在第一时间完成,而且一点都不会有问题的。
“梁以蔚,我害怕。”俏如花忽然说了一句让梁以蔚吐血的话,他那美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
果然,梁以蔚暴怒了。
只见梁以蔚的青葱小指直接对着俏如花的鼻子喊道,“你一个大男人家,怎么会害怕黑呢?”
梁以蔚彻底无语了,俏如花是很害怕黑暗的,自己傍晚答应他出去的时候,怎么就忘记了这茬儿呢,这下子,真是跳进了大坑啊。卧槽。
“可是,有你在,我不怕的。”俏如花朝着梁以蔚媚媚的眨巴眨巴眼睛。
梁以蔚彻底被俏如花雷得无语了,直接伸手扯住他的领子,然后往门外而去,“闭嘴,再这样说,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到黑井里,我看你再怕怕?”
果然啊,他的梁以蔚愤怒了呢,啧啧,她生气的样子倒是真的很有味道呢。
俏如花心中暗爽,虽然整个人是被梁以蔚撤走的,但是心中还是美丽的甜滋滋的。
而就在梁以蔚将门推开的时刻,却现八楼有个长得无比英俊帅气的男人走了出来,那身材,那个头儿,还有那一头的飘逸的长,简直就是和天上的神仙一样的帅气啊。“他是谁?”梁以蔚急忙的扯住俏如花的胳膊,问道。
俏如花的目光洒向八楼的男人,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是当今大将军的儿子,好像是叫做什么钟庆书,你说他老爹那么一个大老粗,怎么给他起了这么一个文绉绉的名字。”
钟庆书,好名字啊,倒是很符合那个男人的气质呢,梁以蔚的眼睛里蹭蹭的火花向外窜着,那眼睛里的喜欢丝毫不掩饰的落在俏如花的眼睛。
俏如花心头大惊,梁以蔚这个滥情的家伙,真是禁不住帅哥的诱惑,自己还不够帅吗,她竟然还去看其他的男人。
而就在俏如花满心抱怨的时候,梁以蔚突然退了回去。
“梁以蔚,你干什么?”俏如花的头都要大了,他们这不是要出吗,怎么她又反了回去?
只见梁以蔚一句话也不说,拿起毛笔字就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
俏如花好奇的走过去一看,等到他见了梁以蔚纸上的内容的时候,他的脸色都变了颜色。
“我看上了当今大将军的儿子,钟庆书,希望母后可以将他许配给我。”
俏如花霎时就像是被惊雷给劈了一样,天啊,瞧瞧他看见了什么,他竟然梁以蔚给国君写信,要娶了那个只见了一面的男人?
“你疯了?”俏如花简直要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他见过果断的,却是没有见过这么果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