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玲看着她,忽然眼露色相,咯咯笑道,“妹妹既然心疼这小****,让我饶他,那我就看在你的金面上,且放过他这一回。但是有一桩,我现在裤子上湿答答的,好不难捱,却须得有人来替我舔干净了方才舒适。”
慕容昕羽笑道,“玲姐姐财大气粗,富贵多金,有找人舔干那会功夫,早就可以找人去买了一条崭新的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劳烦旁人呢?”
司徒玲神情古怪地看着二小姐,说道,“昕妹妹不知是真不懂呢还是假装不懂啊?”
慕容昕羽一怔道,“玲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被这酒水一轰,姐姐有些荡漾泛滥了,因此想请妹妹帮忙解决危机。”
慕容昕羽见她一脸****的死相,如何不知她不过是借机调戏自己,倘若自己态度暧昧,就会被当做是答应与她行那苟且之事。
我靠,你当姑奶奶跟你一样是下贱的****了么?慕容昕羽大怒,将桌子用力掀翻在地,骂道,“司徒玲,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你想如何,只管把话挑明了讲!”
司徒玲见她怒令指,神色激愤,已动真怒,当下忙笑道,“瞧不出昕妹妹为人还这么古板正派,不就是大家开个玩笑嘛,值得这么大动干戈的么?好好好,往后姐姐就不轻易开你的玩笑啦。唉,可惜了这一桌的酒。”
慕容昕羽余怒未息,仍旧瞪着她道,“玩笑也不带这么开的!我走了”
“急什么嘛。”司徒玲笑着挽留道,“在这淮南府,本来是该当你二小姐做东的。可我怕你不赏脸,自己整备了酒席倒来请你。你却不但不肯多留片刻,反倒掀翻了我的酒席,拍拍屁股就走,一点歉疚也没有。二小姐,你这样也未免太不把我司徒玲放在眼里,也太不把我们母亲上一辈人的交情当一回事了吧?”
慕容昕羽听她竟抬出母亲来压人,柳眉一竖,本要作,临了忽然改变心意,只冷冷说道,“你却想要怎样?”
“何必闹的这样剑拔弩张的呢,毕竟大家还是朋友嘛。”狄仑捧起一杯酒,递了过来,说道,“来,大家先喝一杯酒压压惊,再好好说话。”一头这般说着,一头示意仍旧跪在地上的轻羽将桌子重新扶好,整理干净。
慕容昕羽看狄仑递过来的酒,只见腻香扑鼻,且颜色也颇为奇怪,不禁起疑,却并不接过,只是问道,“这是什么?”
狄仑神秘地一笑,说道,“这种就可滋补得很,轻易我不拿出来的,也是今天碰到玲姐姐和你。放心吧,没毒的,只是补品,药不死人!”
见慕容昕羽仍然目露怀疑之色,当即一仰头,将杯中酒一口饮尽,紧接又取了一只杯子,慢慢斟上一杯,微笑递了过来。
慕容昕羽见她喝了没事,防范之心顿时大减,点了点头,接在手中,目视司徒玲道,“我喝了这杯酒就走,你们不许再啰嗦!”
司徒玲道,“你是本地的王爵爱女,我一个外地来的,又岂敢跟你罗唣?当然你怎么说就怎么是了。”
慕容昕羽又看了看那正在忙着收拾桌子的轻羽,又附加一条道,“也不许过后找这轻羽的麻烦。”
司徒玲双眼半睁半闭,说道,“我不早就说过了,在你的地头上,你是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违抗?”
见慕容昕羽还要强调什么,就又说道,“放心吧,我不为难他。”
既然如此,那还犹豫什么呢,赶紧喝了这杯酒走人吧!
慕容昕羽一刻也不愿再在这里停留,当下快速的喝了那杯酒。
那酒滑溜异常,一被吸进嘴里,立刻顺着喉管,往她肚里钻。瞬间就在他四肢百骸四处渗透。慕容昕羽暗叫不好,这酒古怪得很!
当下更不敢再在此处少待,匆匆唱了一个喏,快步奔出了阁子。
等到她走到大街上时,浑身不住往外冒汗,衣衫竟然全部湿透。街头凉风吹来,自觉心尖上都是颤抖。当下摇摇头,努力振作精神,快速往王府奔去。
闻香轩的阁子里,狄仑却对司徒玲笑道,“想不到她万事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却完全是吹牛。我这一杯情酒,就让她露陷了。”
司徒玲也笑道,“你没看到她刚才站都站不稳的小样儿,当真让人心痒痒。无比**啊,可惜中了情酒的迷醉,却须得先让一个男子享受了。唉,想想,心里倒也有些不甘。”
“世女只管放心吧,现在她是处子之身,即便上手,却也无甚趣味。倒不如让她学会些手段,知道**滋味,再去逗弄,一则他食髓知味,容易上手,二则,毕竟经过些操弄,那时便得趣多了。”
狄仑一番话语,将司徒玲喜得搔不已,连连点头,“这话说得到也有些道理。”
忽然推了那轻羽一把,喝道,“听说你这厮也还是个雏儿,没人碰过你的,是也不是?”
轻羽既十分怕她,有多少有些羞臊,因此低头闭口不言。司徒玲见他不做声,就抬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那你就去给我好生伺候刚才那位小姐,尽管使出你学到的狐媚手段。若有一份不尽力的地方,当心我揭了你的皮!”
轻羽被司徒玲一脚踹出了阁子,跌跌撞撞来寻找慕容昕羽,却哪里还看得到她的人影。跟人打听,却说是刚刚冲出大门,跑上大街了。
轻羽连忙又赶到街上,却只见街上过客三三两两,却没有那小姐在其中。他信马由缰在街上又找了一会儿,仍旧一无所获。只好放弃,站在街角,茫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