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国师大人?”为的皇城守备军士兵哆嗦着唤了一声。
就听到一声如同玄冰般凛冽的声音。
简明扼要,却不容忽视。
他说,“让开,本尊只说一次。”
话音落,雷声起。
原本朗朗的夜空,月色正好,只一瞬,便阴云密布,遮蔽了月光,取而代之的,是云层间闪烁的电光。
“可……可是……”但守备军毕竟是军人,心中惧怕,但还是没忘了自己的职责,他们奉命要守好皇宫不许人擅闯,因为麒麟围城的动静。守备军收到的命令是不许任何人,就连临渊也不能例外,毕竟他已经是麒麟的元帅。
但,国师大人说了只说一次,那便只有一次。
他一手依旧拖着齐玉恒,士兵们只见那曾经高高在上的国丈,齐国公。
此刻就如同个破布袋一样被国师大人拖行着。
而国师大人的步伐从容,犹如闲庭信步般前行。
随着他的步伐往前,两边的守备士兵就被那磅礴的气势纷纷震到道路两旁的宫墙上,只感觉那巨大的压力,仿佛要将他们按进墙壁里去似的。
他就仿若踏入无人之境一般,从宫门道路,一路到了宫门前方。
即将走到宫门前的时候。
紧闭着的宫门,嘭一声!就猛然被他的气势震开了,要知道皇宫的门,比皇都的城门还要厚重!
但只一下就震开了。
临渊从始至终,脚步的频率没有任何改变,没有片刻停顿,就这么畅通无阻地拖着破布袋一般的齐国公,进了皇宫。
御书房里,聂惊河本就因为这两天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变故而焦头烂额。
此刻,面色铁青地看着不速之客。
临渊终于松了手,破布袋一般的齐玉恒像是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
他惊恐无比,此刻什么都顾不了了,哀求着聂惊河,“陛下!是老臣做错了!是老臣鬼迷心窍!求您……求您让国师大人饶了老臣吧!”
聂惊河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看向了临渊,问道,“国师,朕一向敬你重你,你今日这般大张旗鼓,就连麒麟都动了……究竟是想干什么?”
“本尊听说,岳父和先帝在建立麒麟之初,其用意就是以麒麟诛奸佞。这老匹夫,谋害太子和摄政王,并且妄图……”临渊说着停了下来,眉眼里流露出不耐的情绪。
声音更冷了,“这些废话,本尊就不说了。今日来就是问你一句,本尊要灭了齐家,你打算站什么立场。你若是站皇帝立场呢……”
临渊看向一旁的书记官,“就拟个诛九族的旨意,本尊要齐家身败名裂再满门覆灭,覆灭一事,本尊会亲自去动手。但你若是站齐玉恒女婿这个立场呢……”
说到这里,那巨大的威慑,在御书房里铺天盖地,聂惊河差点没直接被震慑得吐出鲜血来。
就听到临渊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那么,皇位就可以换人来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