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这件事有点棘手啊。”杨善秀说,“他妈的谁有这样的能耐居然请动了湘月大师?”
“老杨,你也觉得匾额不会是假?”江少很不满。
“应该不假。”杨善秀说,“马忠琦不是鲁莽的人,他能够想到作假会让人很快揭穿,不说泰安楼三个字写得如何,大师家里的人也不会让人在外面利用大师招摇撞骗吧。”
“我也觉得如此,谁做的这事?”江少恨恨地说,“难怪当初我们要买回泰安楼,省里给拦下了。老杨,你说会不会是省里的人出面跟大师沟通,说服大师?”
杨善秀也记起当时他联络毛晓斌等人,想将大厦从九龙国际集团手里买回来,可省府那位副主任只问他一句适合不适合,杨善秀当天就跑出江南省把自己完全撇清。这样想来,或许省里真有意如此,才推动了大师给大厦题楼名?
又觉得这样的事情太牵扯,不对头也不可能。大师十年前甚至更早就不为这些事有丝毫影响,不给任何一家店、一个项目题字了,谁能说动他?哪怕京城一号过来也不见得能够说服吧,当然,京城那些真正高层不会做这种事,对大师只有更尊敬、呵护,这是真正的国宝。谁肯去做那些蠢事?
“真是让人捉摸不透,谁有这么大的魔力?江少,只怕有十多年没人得到大师题字了吧。”杨善秀说,“起因且不论,泰安楼今后的人气估计会很高。”他将收到泰安楼外人群聚集的信息跟江少说了,江少的脸更加阴沉。“江少,我们该怎么办?”
“泰安楼估计即将预售了,能不能跟杨通逸或马忠琦沟通沟通,多拿到一些房源?”
“不好说,之前在迎辉楼那边闹得有点大,杨通逸就是一坨茅坑上的臭石头。”杨善秀也摸清对方的脾气,这时候不敢在江少面前做什么保证。即使这边按正常去买房或门店面,通逸地产公司都有可能提防他们,限制他们大量买楼。“我估计通逸地产公司会留下不少房源自己经营,毕竟他们成立了贸易公司,完全可将这些楼租出去获利。”
“多联系一些人去排号,通逸地产公司总不能都不卖吧。”江少更恨,眼看绝对利好的资源不能纳入自己口袋里,心态哪会平衡。
“这样应该可行的。”杨善秀说。
“啪”江少突然将手里的茶杯狠狠地砸到包间墙壁上,茶叶和玻璃四散飞溅,江少重重地哼一声,杨善秀见江少脾气,也不吱声相劝。在江少看来,如今他背后的那位在省里地位更上一层楼,他在省里的影响力也会更强,可偏偏出现了一家公司,连同的面子都不给,传出去会让人笑话。不过,目前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对付杨通逸和通逸地产公司,眼看着通逸地产公司的实力又再充实,有了湘月大师这个背景,以后要动对方难度会更大。
“我会安排好,不让对方察觉。”杨善秀说。
“察觉又怎么样?”江少说,虽有不满心有傲气,这时候也只能如此说。随后想到,说,“老杨,你说说看,通逸地产公司下一步该做什么?”
“不太好猜。马忠琦这个人想法比较离奇。前几天钱良察觉到通逸地产公司的人在省城聚集,我跟毛晓斌、陈囿碰了碰头,觉得马忠琦可能会赌一把大的。在三市之间选择一块地做一个项目投资,如果有内部消息给他们赌对了,今后升值的空间太大。”
“真会这样?”江少若有所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