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囿想一阵,突然说,“杨主任,你说我们是选择柳山市那边还是选择就在通逸地产公司边上划一块另做一个商业街?”
在通逸地产公司公司边上划一块地出来做生意就,或许外界条件不如,但有不少便利同样可利用。必如火车站、高速入口、码头、国道、大街道建设等等资源可以共用,省里也不会允许这边另外建设浪费资源,他们就不需要重新投入这些资金,不过是远几公里路程,运输成本高不了多少,对公司而言是非常有利的。
“我看这个提法很不错,”毛晓斌说,“假入省里先期在这边建设,这块地四周都会在短时间规划、建设起来,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现在开始准备总比其他公司要占先手,对省里提出要求也行得通,对不对?”
省里如果第一期建设投放在这一区域,自然,其他建设公司也会纷纷下手拿地,整个区域都会开始建设,速度不会慢,占了先机在省里又挂了号,必然有好处。如果将精力放在柳山市那边却不好说,省里会在什么时候开始建设那边?只要拖三年,就不得了的。这三年,将会是其他公司急剧提升,他们却给拖垮下来,消耗公司资源不说,没有得到及时的回馈,公司也难承受这样的压力。
杨善秀见两人有这样的想法,觉得也不失为最有利的选择。通逸地产公司在马忠琦掌控之下,如今分拆为七八个公司,将触手铺开外伸,就是为这一地块做的准备吧。三五年间,这块地的建设未必能够见到规模,但作为地王的存在,人气会很快涨起来,他们便不会缺少资金运作。在其边上的地块开,确实可借用不少资源,而不需投入,确实占据地利和天时。
点点头,杨善秀笑着说,“不管怎么样,能不能截胡成功,自己不能栽进里面去。”“那是当然,多谢杨主任提醒。”毛晓斌说。
“这个事情说开了,我们也可安心喝茶。”杨善秀笑着说,“好茶难得,不可浪费了。”不管怎么样,自己这次给毛晓斌和陈囿提供这个准确的信息,今后两人绝对会有回报的,对杨善秀而言已经有收获了。
喝茶聊天,聊一些省城和省里的事情,也是百无聊赖。有些信息纯属闲话,有些信息确实闲话之内另有天地。
“杨主任,我听到一个消息,说是钱良的儿子陷入杀人案子?”陈囿说。起来和九龙国际集团跟他们本来没什么交叉,不过,在面对通逸地产公司和马忠琦时,却又是共同的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
“我也听说了,说是三年前杀了一个女子,案子对钱良很不利。”杨善秀说,对钱良杨善秀也是很有感触,觉得这个人不太靠得住,特别是他最后偷偷地将泰安楼卖给通逸地产公司,白白丢失这么大的好处。
“我想过这个案子,既然生在三年前,为什么这个时候给翻出来?这个时候是什么样的契机?又是谁一直在关注这个案子?案子爆出来,谁能够拿到最多的好处?”陈囿说,自然不想要谁来给他解答这些问题,但成功地将杨善秀和毛晓斌都吸引住了。
毛晓斌之前没注意怀林市那边的事情,九龙国际集团和钱良他都不会关注,毕竟是失败者。在他看来,九龙国际集团走到这一步已经是破产的迹象,如今还保留着,不过是市里在榨取他们的最后价值,所谓的危改工程就是市里故意给九龙国际设立的一道门槛,看起来有希望改变自身,实际上水中捞月。
此时听说起钱伟的杀人案转念间便想到一些事情,说,“九龙国际在怀林市做到那个危改工程差不多收尾了,是吧。”
“还没,至少要一年半才可能做完。”陈囿说。
“那也差不多了,我估计这段时间钱良在怀林市不老实了,四下里找靠山、拜码头,这不是让人往死里踩吗?他最好的选择就是将危改工程做完,然后将九龙国际卖掉,这个公司资源虽不多,肯定有人看好,毕竟大架子在那里。这样一来稳稳可拿到一笔钱,可到其他地方东山再起。现在看起来不成了,心不死就得身死。”毛晓斌说。
“毛董,这有什么说法?”陈囿对这个案子琢磨过,其中的要害、看法跟毛晓斌不同。
“不管是通逸地产公司还是其他人,起来在怀林市落到这种地步后,谁还肯让他重新来过?是不是?不说死仇如何,单单在建筑业行业里,多一个人来抢食不如将最弱者吞吃瓜分。这是行业的规则,谁肯放过?而钱良得罪的人肯定不少,私仇也多,有机会将他葬送掉,自然不会错过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