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正一口气砍了五根碗口粗细的松树,去掉枝桠,取两米长,砍掉尾部,半个小时左右,杨正将这些树干扛到了篝火旁,并排斜放,见下面高度不够,想了想,挪动几块大石头垫高了些顶端。
五根碗口粗的树干并排放,每一根都笔直,就像一张床似得,而且高于地面,避免了潮湿,只要铺上防潮垫和睡到就可以睡了。
篝火和这张床都是在凹坑里面,低于地面一米左右,风吹不进来,为了保暖,杨正将防潮垫用树棍撑起来,再用雪堆上去加固,像个帐篷一般,挡风效果更好了,杨正做好这些没有停,又削了几根木棍砸进木床两端,固定住,避免树干滚动,影响睡觉,可惜没绳子,没细藤,否则绑住会更好。
当这一切都做完后,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有篝火照明方便了很多,杨正做了个支架,将狗腿刀刺死的雪兔开膛破肚,食物充足就不用喝血了,用雪将篝火周围的石块擦拭干净,将雪兔的肝脏放在石头上烤。
这时,军壶里的雪水已经烧烤,杨正大喜,将水壶拿到一边冷却,将雪兔用棍子撑开,直接放到篝火上烤起来,雪白的毛遇火就着,燃烧起来,将表皮烧焦后火熄灭,杨正继续翻烤起来。
拿起军壶喝了几口热水,滚烫的水从食管进入胃部,整个人都开始热,杨正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不再是野人,内心大喜,边喝水补充水分边翻转雪兔,感觉日子也不是那么艰苦了。
一个小时左右,雪兔被烤的滋滋冒油,油脂滚落下去,掉在篝火上,劈啪作响,杨正看着这一幕幸福的笑了,取出食盐小心的抹在烤肉上,然后撕下一大块丢嘴里咀嚼起来。
鲜美的肉味瞬间通过味蕾在脑海中放大,杨正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了,大口咀嚼起来,有肉吃的感觉,真好,活着,真好,杨正幸福的傻笑起来,满足的呻吟,感觉全身细胞都在欢唱,在庆祝这难得的美味。
饿极了是不能暴饮暴食,杨正吃了个半饱,将兔子肉一条条割下来,找出那个装食盐的食品袋装着,未来几天就靠这些肉干活命了。
不一会儿,杨正将剩余的肉全部剥离出来,一点不剩,然后将骨架子等不能吃的部位丢篝火里烧掉,避免肉味引来野兽,然后将另一支雪兔也杀了,能吃的内脏放石头上烤,不能吃的丢篝火里烧,肉身用树枝撑开,放火烧烤起来。
上一只雪兔的肝已经烤熟,杨正抹了些细盐上去,拿起来吃,味道还算不错,吃完后继续烤肉,心情大好,一个小时左右,兔子烤好,杨正又吃了些,然后将剩余的肉割下来收好,把军壶装满雪放火上继续烘烤,添了些大一点的木柴。
周围唯独很高,根本不用睡袋,杨正简单清理完个人卫生,将穿了几天的袜子用雪搓洗一下,放篝火旁烘烤,换了一双新的袜子,穿上鞋,将狗腿刀抱在怀里以防不测,躺在五根碗口粗的树干并排搭乘的床上,和衣睡下。
“真舒服啊。”杨正感受着篝火的温度,舒畅地呻吟起来,迷迷糊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