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些兔崽子,居然当着我面前伤人,真是可恶。还有那骑马的小子,不要以为,背后有王家,我就怕了你。”侯拱极双目圆睁,冷哼哼的说道。却是没有动身去教训这几个人。显然在他心里,也是不愿意得罪八大世家的。
“呵呵,去将这个给那老人。”那木子信从怀里摸出一些碎银子来,递给身边高大的随从,说道:“就当那个山羊是我买的。”
“是,公子。”那随从不敢怠慢,接着银子转身就走。
“木公子,真是仁善之人。”侯拱极也不知道是喝酒之后面皮红,或者是因为木子信的作为而有些羞愧,只能是轻轻的说了一句,然后又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起来。
“依在下看来,若是朝廷派将军去剿匪,在下以为将军还是不要去的好。”木子信双目中露出一丝不屑来。
“这是为何?”侯拱极睁大着眼睛说道。
“将军必输无疑,如此士兵,如何能打仗,还有,将军,你真的能掌控自己的兵马吗?”木子信站起身来,朝侯拱极拱了拱手,说道:“多谢将军款待,在下有要是,先行告辞了。”说着也不理睬侯拱极的招呼,径自下了酒楼,回合那下人,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咦!就这么走了,都不喝酒了。”侯拱极迷迷糊糊之间,见木子信消失在人群之中,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但是很快又沉浸在酒中。
“主公,我们在张家口转了一圈,有些东西还没有打探到,难道就这样回去了?”那壮汉不解的问道。
“句突,该打听的东西我们已经打听到了,该看到的东西我也已经看到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呢?”那木子信哈哈大笑道。或者说,他本身就不叫木子信,而是叫李信。恐怕谁也不会想到李信会亲自来张家口打探消息。
“这么快,我记得军营还没去呢!”句突摸着脑袋说道。
“你以为一只军队只知道欺负老百姓,这样的军队又有多少战斗力呢?还有步兵与骑兵不合,骑兵掌握在八大世家手中,如此成分极为复杂的军队,我李信需要害怕吗?”李信回望着身后的马市,扬鞭说道:“你看到没有,虽然张家口极为坚固,防御程度极为强悍,可是我们不是照样出来了吗?只要能给点钱,就能出张家口,这样的军队,军纪如此败坏,难道侯世禄或者是八大世家靠着这样的军队,也想平定草原,或许就是来灭我,都是不可能的。可怜崇祯皇帝花了那么多的银子构建宣府防御体系,最后却只剩下如此人物,真是可惜。”
实际上上,在明末,厉害的将军也是不少的,可惜的是,这些将军们和文官、监军都有矛盾,文官指挥打仗,倒也不是不行,关键是这些文官多是死读书的,又瞧不起文官,如何能让将士用命,而又多了一个太监做监军,这些太监多是贪财怕死之人,这样的人更是不能指挥打仗了,而在明朝士兵所得的钱粮很低,有的连盔甲都穿不起,这样的士兵为了养家糊口,只能是想方设法的捞银子,哪里还有心思训练,更是谈不上为国效命了。张家口的情况也只是大明朝军队的一个缩影而已,张家口坐拥十数万军队,可是却不敢出张家口半步,李信纵横疆场,又岂会害怕这样的军队。所以他说看遍了,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主公,那何时攻打张家口呢?我看这张家口极为富裕,若是能占据张家口,我西山军的实力将会大增啊!”句突双目放光,紧张的说道。他以前呆过草原,后来又流落锦州,这一次来到张家口,还是一个塞外城市,却现了明朝的富裕,看看这张家口,人口这么密集,还能看见许多金碧辉煌的宅院,这些都是金钱的象征。
“现在还不行。”李信想也不想的就摇头说道:“我喜欢他们出了塞外再打,这样一来,他们就没有大炮防护,在草原上,我要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他,而且我的兵力并没有多少,只有不断地将大明朝的士兵收编过来,我才能有足够兵力去攻打更多的领土。”这李信领军就是如同韩信打仗,兵马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所以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拥有两三万大军。想那李信若是早草原上招兵买马也是可行的,可是李信乃是汉人,汉人部队中若是有很多的蒙古士兵,无疑是不合适的,所以他才会相当设法的从中原弄百姓、士兵过来,这个张家口无疑是最佳的地点。一旦从张家口弄了数万人马过来,他就能纵横草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