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傲人的是什么呢?是不是你这张口无遮拦的嘴?”赫舍里冷声说。苏醒苦笑道:“你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你自己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所以很讨厌跟你并排着开车,因为看到你的脸,我怕忍不住开车撞你,因为对于同类,我具有相应的攻击性。”赫舍里轻笑着说,眉宇间透出绝对的傲慢,这种傲慢来自于她的内心深处。
“我倒觉得有转角遇到爱的冲动,不如今晚上我们开房,我给你打借条,你要多少给你多少?”苏醒笑着说,名门闺秀是苏爸的梦想,然而那些闺秀他都不喜欢,眼前这一个勉强说,是一个闺秀吧。那就勉强娶了吧?
“你再说下去,我觉得我要去照胃镜了,我现我的好胃口都被你破坏了。”赫舍里浅笑着。这苏醒依旧沉浸其中,极为开心的样子。
“是吗?那不是要再瘦一些,更加漂亮,更加迷人。”苏醒笑了笑,转着方向盘,前方的路很窄,两辆车并排在山道的高速公路上,看起来有些危险,于是赫舍里减速,慢慢的行驶。因为这家伙根本不肯不和她并肩而行。
“我开始喜欢你的感觉,喜欢你的样子,喜欢你高傲的心,你对我怎么样?你喜欢我吗?”苏醒慢慢的转着方向盘,就在山道上迅速运转,赫舍里听在耳朵里有很不自在的感觉。
“这辈子我觉得,我的胃今天最不舒服,苏大老板你能不能饶了我,你信不信我真的那车撞你,绝对不可欺,你当我什么人,你当我是你什么人,你再说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赫舍里心里很无奈,她知道苏醒怎么对付夏子洛的,把她关在木屋里玩了三个月,要不是夏子洛听话,让苏醒没了兴趣,最后自己放了她,夏子洛只怕要在那个非洲森林旅馆里呆一辈子。
苏醒要得到的东西绝对不会放过,越不给他,这人越上瘾,简直不可理喻。所以赫舍里想过干脆就跟他在一起,反正到最后,她也没逃过苏醒的猎捕。
“我不觉得我有说谎,我的心在你手里跳,你为什么不要我,我要跟你说,二十六年在我心里,从来没有这样对谁怦然心动过。”
苏醒这样说的时候,赫舍里突然有加快油门的念头,她绝不让他提前进入自己的世界,不,是要他永远离开。
就在赫舍里和苏醒争执不休的时候,远在大清国做皇后的萧晚晴就有了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烟花飞过的没落,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坤宁宫里一片□□,选秀就要开始了,从三月初一的采选,道今儿个的殿选,萧晚晴觉得颇为忙碌。
“浙江提督钮钴禄氏月岩觐见,皇后,太皇太后,皇上。”传旨太监小路子沉声说。康熙平静地说:“朕还有要事,一切有劳皇后了。”
孝庄心里明白,赫舍里氏,分明就是假装失忆,但这种事当年她也不是没有做过,如此避嫌也是好的。萧晚晴苦笑道:“皇上还是留下吧,臣妾不好做主。”
“朕没那个时间,除非你答应朕,今日让朕下榻坤宁宫。”康熙对着皇后的耳朵说,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了,她知不知道他的心,他的感情,上辈子欠她的给她折磨,这辈子难道也要。
“不好吧,臣妾的孝还要守三年,待得三年之后,花月佳期,臣妾一定会从了皇上。”萧晚晴低声说,这三年之后,最好那赫舍里,已经逆转了她的命运。
萧晚晴知道了一些真相,虽然这些真相她不能面对,但是天机先生给她看了一些东西,从十八岁到三十岁所经历的全部事情,姐妹的背叛,强敌林立,家产被夺,和亲密的朋友决裂,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被别人玩弄于鼓掌,她不够强势,只希望自己的前生,赫舍里氏皇后可以替她解决这些事情。
如今朝内已经杀了不少人,皇上正是要雷厉风行之时,如今三藩越的不安静,尚可喜却上奏要回山东老家养病,算是表明不会和朝廷争锋。
日前康熙下诏,命三位藩王于康熙九年新正之际,入京觐见。他准备按照伍次友给他留下的撤藩方略,先礼而后兵,彻底割掉这三颗毒瘤。这一直是皇上的心病,只可惜当年谋划的伍先生已经远去了,这些日子对朝廷的态度很是不同,平西王吴三桂比较激进,平南王尚可喜比较低调,靖南王耿精忠正在四处观望。如今的局势可以用四个字形容:“一触即”
他们原来都是前明的将领,而后他们投降了大清,在从龙入关,平定南方时立了大功,被封为异姓王爷。平南王尚可喜在广东,靖南王耿精忠在福建,都手握重兵、独霸一方。三藩之中势力最大的是平西王吴三桂,他坐镇云南,虎视中原,私自煮盐铸钱,四处招兵买马,又用“西选官”的名义,把心腹派往云贵川陕各省,触角直伸到皇上的鼻子底下,这就等着惊天吧。
萧晚晴对历史不太明了,只记得是说今年入冬才爆三藩和朝廷的矛盾,但实际上这朝中的局势已经如同滚开的水,再也没有片刻宁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