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两者谁也没有挥出自己应有的威力，甚至就连普通的剑招都有所不如。

事后想来，秦湛也是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怕是盖聂也感同身受。

原来却是斩念剑斩断了盖聂加持在百步飞剑上的气势，而百步飞剑也反过来打破了斩念剑与秦湛的联系。

然后结果就是，百步飞剑变成了稍大一些‘飞剑’，只是速度稍微快了一些罢了，威力下降了不止一筹。

斩念剑也成了一式普普通通的力劈华山剑法，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威力比力劈华山也要有所不如。

换句通俗的话来说，秦湛的斩念剑和盖聂的百步飞剑，好死不死的正好是两式相互克制的招法。

“看来连老天爷都知道我是个好人，随随便便创个招数，都能和主脚们扯上这么大的关系。”秦湛忍不住自言自语了起来，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山崖，身形几个闪烁间已是消失不见。

而就在他消失后不久，那个山崖处才慢慢显露出两个人来，其中一人全身笼罩在黑衣斗篷里，另一个是位白胖老者，却正是早就观察秦湛和盖聂战斗良久的墨家巨子和班大师。

“巨子，此人是不是早就现了我们了？”班大师拍了拍胸脯，有些忐忑地朝巨子问道。

巨子点了点头，声音低沉道：“从他的表现来看，应该是这样。”

“那他为什么没有要找我们的麻烦？”班大师很是疑惑，忍不住问道。

春秋战国时代，天下杀伐众多，人们对于生死之事，相对于后世来说，往往看得极轻，很多时候他们可能会因为一件在后世看来无足轻重的事情进行生死决战，武林中人尤甚。

而在暗处偷窥他人的比武，这一点更是武者们的大忌，毕竟你是想要肆机暗害还是只单纯地看热闹没有人能够确定，他们偷看秦湛比武就范了这一条，所以班大师才会有此一问。

墨家巨子心里面也是有些疑惑，沉吟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只说道：“我也不知道此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从目前看来，我们最少可以看出一点就是，他应该不是我们的敌人。”

班大师想到先前生的一幕，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笑道：“的确如此，这一点我与巨子的看法一样。”

墨家巨子闻言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道：“加紧打探此人底细，努力争取将他拉入我墨家。”

“是。”班大师答道。

与此同时，早已离开的秦湛却是不知道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已经独自一人赶到了盖聂二人的前面，提前见到了隐居山林的项氏一族。

在这些人里，秦湛最关注的是其中一个少年，他十五六岁的年纪，着一身深紫色的衣衫，行走之间顾盼生飞，抹额上眉目正中戴着一块紫色水晶般的饰物，正是秦时明月中另一个男主脚项羽。

而秦湛赶到的时候，就看到项羽不知道因为犯了什么错，正在埋头尴尬地接受着来自范增长篇大论的批评。

秦湛当下心中不禁泛起了恶趣味，看来就算是日后威震天下的楚霸王，也逃不了被老师狠狠批评的时候，范增那家伙日后被赶走不会也是和这件事情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