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一步步的向前赶,该收手的时候不收手。”
“好好的一个人,却偏要去干那鬼做的勾当!你认为你能成功吗?今日,我也不和你多说什么了,你触动了我们白家的最底线,我们饶你不得了。”
傻愣愣的听着爷爷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我和文宝面面相觑,不知道爷爷说的这都是什么?
但有一点我们听明白了,那就是爷爷要对阎叔下手了!
望着脸色煞白,冷汗顺着额头向下淌的阎叔,我拉了一把爷爷道:“不是爷爷,我没听错吧?”
“什么搭上儿子的性命,为了什么老婆,这都是啥意思?阎叔他都做了什么,难道你真的要对阎叔怎么样?”
爷爷看了我一眼,转回头看着晓晓手里拿着一根红色的绳子,走了过来。
伸手接过来红色的绳子,对着那两个还在向棺材外面爬的死倒,随手扔了出去。
那绳子就像一条弹跳出去的长蛇“嘣嘣嘣!”几声,搭在了棺材的口上。
随着绳子搭上去,“滋啦啦!”的几声轻烟冒出,那两个死倒都惨叫一声,齐刷刷的向棺材里面倒去。
院子里弥漫出一种恶臭的焦糊味!
爷爷转回身,来到了院子中央,慢悠悠的点着了他的烟袋锅,看着阎叔说道:“今天我们两家人都在这里,你自己说说吧,这二十年你都干了什么?”
此时的阎叔眼角含着泪水,定定的看着地面呆,就是一言不!
文宝害怕的上前,跪在阎叔的面前哭着说道:“爸爸你倒是说啊!你告诉他们你什么都没干。”
“你把今天的事情都说明白了,他们就让我们回家了,你倒是快点说啊!”
无论文宝怎么样的摇晃,阎叔始终的就是一言不,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
“这…”文宝无助的看着我喊道:“棺材少爷,你快点的跟你们家的人说说,让我们回家吧!”
“我爸爸只不过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他能干什么啊?更别说对你们白家怎么样了!”
“再者说了,谁能把你们白家的人怎么样?谁又敢对你们白家的人怎么样啊!”
我低着头走到爷爷的跟前说道:“爷爷,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主意,是我带着文宝去坟茔地的,真的和阎叔没有任何的关系!”
爷爷铁青着脸,把我扒拉到一边,烟袋锅狠狠的在鞋底下磕了磕,站起身来道:“好,你不说,我来替你说。”
原来在二十年前,那时候的阎叔家并不在我们家的旁边住。
阎叔和爸爸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小,关系也非常的要好,就像现在的我和文宝一样。
那一年,爸爸应白家的规矩,娶了妈妈鬼娘,而阎叔也娶了妻子叫素珍。
就在我的鬼娘生下我不久以后,阎叔的妻子素珍也身怀六甲,有了身孕。
本来这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可是事情坏就坏在素珍怀上孩子的这件事情上了。
当时我的爸爸就看出来,素珍怀的孩子命相太硬,会克死娘亲不得善终…
所以当阎叔兴奋的把素珍怀孕的事情,告诉爸爸的时候,爸爸毫不犹豫的让阎叔不要留下这个孩子。
并且郑重的警告他,如果留下了这个孩子,就会克死他妻子素珍的命,母子不能见面,见面娘亲必死!
当时的阎叔是对白家的数术,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左思右想夫妻两个商量了之后,还是舍不得,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把孩子留了下来。
这眼看着月份大了,要生产了,这夫妻两跑到我家,跪在爷爷的面前,请求爷爷的庇护!
爷爷当时只是告诫他们夫妻两,说天命不可违,母子两只能生还一个,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这钻了牛角尖的夫妻两,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早早的来到县城的医院待产,他们就不信了,这在医院里生孩子还会死人。
在医院里一系列检查下来,阎叔被告之,一切正常,可以顺生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