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睡到了天擦黑,也没见那轮回母子两回来。
“少爷你看”鬼叟指着殡仪馆大门口喊道。
大门口已经消停了,人散了,大门也紧紧的关上了,奇怪的是在那大门口两边,确挂上了两盏红色的灯笼。
炼死人的地方挂红灯笼,这也太不合乎常理了
“走该咱们出场了。”我站起身招呼一声,大踏步的向着殡仪馆大门走去。
刚走到门口,伴随着几声狗叫,两条大黑狗从里面扑了出来,扑到大门上冲着我们一顿的神“汪汪”
狗叫声惊动了里边的人,三个身形高大的保安,从旁边的那个小屋子里走了出来。
“你们找谁”几个人上下打量着我们,一人手里拿着一根警棍,砸在手心里“啪啪”的直响。
我一歪头,鬼叟和骨婵直接的过去,瞬间就把那三个人,两条狗就都给撂片了
把人和狗都给拖到了一边,鬼叟从里边打开了大门,我带着采儿走了进去。
一个大院子,坐落着几栋五六层高的大楼,正对面是一个大方厅,靠着方厅右侧就是那个炼人的大烟囱。
“干啥的”随着一声叫喊,整个的院子里响铃声一片,看样子有人触动报警器了。
我靠这还整的挺先进的。
不用我吱声,老鬼奔着那个人就扑了过去。
灯光下,从各个的房间里跑出来好多的人,转眼间就把我们给围住了。
一个炼死人的地方,竟然有这么多的人,这不用说都不对劲了
“弄倒他们”随着我的叫喊,大伙齐刷的向着这些个人扑去。
“少爷小心,他们手里有枪。”鬼叟喊道。
“有炮也没用啊”我一扫腿弄倒一大片,直接的一人后脖颈子一掌,都给打草迷了过去。
骨婵更省事,直接的对着他们张嘴吐出几口黑烟,这些个人都迷糊的到爪哇国睡觉去了
收拾了这帮子人,我们几个按着个房间里看了一遍,还真没啥可疑的地方。
“少爷,这按个的屋子都看了,咋啥都没有啊”鬼叟喊道。
我摇摇头,跑出了大厅,在门口站住,细细的用眼睛感应这里的气息
炼人炉,本来就是个阴气特别重的地方,感应了一会,也没感应出点啥来。
正寻思撤不撤出去的时候,大门口方向传来了汽车的灯光。
“来人了少爷”鬼叟说道:“一准的是那警报器连在哪疙瘩,这是来支援来了。”
我没有动,俗话说的好,搂草打兔子,正着好的对面跟他们接触一下,看看是哪条道上的。”
雪亮的灯光下,领头的正是那辆白色的轿车,后面连着跟进来三辆黑色的轿车。
车开到我们面前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十几个人。
清一色的穿着一身黑西装,带着黑墨镜的年轻人,手里都拿着一把雪亮的半米多长的小刀片子。
簇拥着一个带着礼帽,穿着一身白色西服,扎着一条猩红的领带,圆圆胖胖的人站在了我们的面前。
男人嘴里叨着一根粗粗的雪茄,嘴边修剪得非常规则的小一字胡子,显得很是绅士
夹着烟的手指上带着一个黄橙橙的大金戒指,在灯光下一动留下一道金黄色的光晕。
男人满面红光,浓重的眉毛下一双鹰一样的眼睛,正用不屑的眼神在审视着我们。
“万字的,还是玩水的”男人突然的开口说话了。
万你妈个大头我心里骂道,身形一动,啥万啊水啊的,先把你抓住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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