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盈夫人夫人的出现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也出现了转机,于是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说了一遍。
“城主大人,我正在城东席地而坐,给人看病,可是巡城史直接把我给抓来了,狗提督则不分青红皂白,没有一点证据就说是我烧了城北的货栈,见我不认罪就要打我大板,我气不过,于是一时冲动和狗提督生了冲突,互相厮打起来。”
苟洪怒声道:“不是厮打,是单方面的殴打!”
陈必元点点头,目光转向了苟洪,问道:“苟洪,你刚才说此人是烧毁货栈的罪人,那可有证据?屈打成招,可不行。”
“这个……”苟洪迟疑了一下,又说到,“证据暂且没有,可是,他有作案动机,他和葛青虎之间有矛盾恩怨。”
“什么恩怨?仔细的说来。”
这时,有下人端上来了茶水,陈必元和玉盈夫人各一杯,陈必元呷了一口茶,很随意的问道。
苟洪对于恩怨还真是不太清楚,于是给葛青虎使了一个眼色。
葛青虎不得不站了出来,说:“城主大人,我和此人的确有恩怨,绝对是他放火烧的货栈,不会有错。”
“我问的是,什么恩怨。”陈必元冷淡的看着葛青虎。
葛青虎面露难色,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说起来简单,恩怨也就那么两件事,一个是威胁短工,另一个就是在酒楼生的,可是这两件事不好说出口啊。
而我一眼就瞧明白了,于是把话茬接了过来:“城主大人,既然他说不出来,那就由我来说吧。”
陈必元不甚在意的说:“也好。”
“我和他的确有些恩怨,都是生在昨天,先是……”我将那两件事很详实的讲述了一遍,尤其是把我受到的青虎帮欺压还有我内心的无辜无奈说的那叫一个有声有色,听得陈必元皱眉头,也让围在大门口外的那些群众都露出愤然表情。
“葛青虎,事情是否真的是这样?”陈必元轻哼一声。
葛青虎张了张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辩解才好,而脑门上已经见了汗了。
一旁的狗提督苟洪的脸色也不太好,感觉到事态有点不太对,似乎是朝着不好的方向展的。
一旁,玉盈夫人轻飘飘的说:“陈城主,黑木城的治安有待改善啊,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兢兢业业的大夫,竟然受到了这种不公平的遭遇。”
陈必元神情一敛,急忙说到:“玉盈夫人请放心,这只是个例,黑木城的治安一向是非常好的。”
玉盈夫人微微一笑:“我相信陈城主所言,等回到郡城后,有机会也会将在黑木城所见所闻说与世子和郡王听的。”
“刁民葛青虎!”陈必元一拍椅子的把手,怒喝一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做出这等欺压良善的行径,破坏我黑木城良好的秩序,好大的胆子!”
葛青虎脸登时黑了,冷汗打湿了后背,一时间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本来很普通的一个事,不就是收拾一个名不见经传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野医吗,可是怎么会展成这个样子?货栈被烧了!现在连自己人也要搭进去?
我深知葛青虎只能算是助纣为虐,真正想要搞我的是那三个黑心的大夫,趁现在有玉盈夫人给我撑腰,此时不立刻把那三个老家伙也扯进来,更待何时?
于是我高呼一声:“陈城主,葛青虎此人过去和我素无仇怨,突然欺压我,是因为后面有人怂恿主使他,三个人,分别是回春堂的吴春良,悬壶斋的郭田,还有养生堂的顾德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