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的这句话冷到了极点,让身后的几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着步子。
刚才自我请命的青年仿佛也知道自己不小心触怒面前的银狐,急忙陪笑道:“那银狐大哥,那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办,不可能就一直这样叫她瞎折腾吧!让最后事情到达不可收拾的地步!”
银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她先抓起来关在地下室里面去,小心照顾她,她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不过千万不要让她知道这是我的主意,等把这几天忙空了,我会想一个解决的办法,让她乖乖就范,老老实实的做我的新娘。”银狐眼神复杂,里面有哀怨有怜悯更多的是气愤!
棉花依然还在一无所知的往楼上走去,虽然她现在心里紧张的没有办法,可是想着死去的邪帝,她咬着牙硬着头皮,这时楼梯边出现了几声冷笑:“棉花小姐,你这是要到那里去呀!要不要我们给你带路呀!你这样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乱转,弄的我们心里简直过意不去!”
棉花脸上被突入其来声音吓的满头大汗,连说话都变得唯唯诺诺:“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是你们大哥的女人,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敢这样挡我的去路?。”
“大哥!什么大哥……柯受良的大哥吗?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只想好好爱一回……哈哈哈哈!嫂子,我唱的怎么样呀!是不是经典回放!原音在现呀!”带头的马仔一脸嬉皮笑脸的模样把棉花吓的够呛。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放开我。”看着几人毫无忌惮的来抓自己棉花害怕的叫了起来,可是几人根本没有停下手来的意向就如老鹰抓小鸡一样把自己拧了起来,。
三人连拖带拉的把棉花带到了地下室里面,这里异常昏暗,四处透露着恐怖气氛,加上几人那面无表情的脸色吓的棉花完全不敢在说什么,他们把棉花带到了一个冰冷的铁屋里前面,用力一推:“进去吧你,少在那里叽叽歪歪,把我们哥几个惹毛了小心你的小命!”
棉花跌跌撞撞的摔倒在了铁屋中央,她全身着斗,只见这铁屋四下幽暗潮湿,在这黑暗中她隐隐约约的看见了一个小孩和一个蜷缩在墙角的老人,这让她害怕的心里更加添了许多恐惧:“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不要再叫了,我们和你一样是被他们关在这里的,能对你干什么?”墙角的老人带着沙哑的声音回答着棉花的话,这让棉花感觉他的声音似曾耳熟。
旁边的小女孩警惕的看着颤抖中的棉花,突然哭了起来,一下跑过来抱住了棉花:“阿姨!快找假爸爸来救我们,银狐哥哥是坏人,他把我关在这里好久了,我好害怕!”
棉花被面前小姑娘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避开了她的拥抱,这让面前的小姑娘哭声更加猛烈了:“棉花阿姨!你不认识我了吗?你看一看我呀!”
棉花好不容易克制住心中的恐惧定睛望去,只见面前的小女孩蓬头垢面不过看上去似曾眼熟,她试探性的叫了一句:“叶晓欣!是你吗?”
“呜呜!呜呜!是我,我在这里好怕呀!棉花阿姨,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叶晓欣再次扑到了棉花怀里,不过这次棉花并没有在躲开她,而是深深的把她拥入了怀中:“你怎么也在这里呀!”
“呜呜……!银狐哥哥把我关在这里好久了,我真的好害怕,我好想假爸爸,他为什么不来救我,他不要晓欣了吗?呜呜……!”
听着叶晓欣的哭诉,棉花的心也碎做了一团,眼角的泪水不知不觉早已经布满了脸颊,她用自己那泣不成声的语调说道:“没有!没有!假爸爸怎么可能不要晓欣呢?只是假爸爸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也可能他在也不会回来了,不过晓欣不用怕,棉花阿姨一定会保护你的。”
“邪帝到那里去了?你和常指挥长出去没有找到他吗?”这时蜷缩在墙角的老头终于再次开口说话了,他声音还是一样的沙哑,可是没有了先前的恐怖,反而更多的是紧张与担心。
棉花寻着声音望了过去,仔细的看看了面容憔悴的老头,忍不住大吃一惊的叫了出来:“陆大叔!你怎么也被他们关在这里了,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唉!一言难尽呀!你先告诉我邪帝他们怎么样了吧!”陆长风摇了摇头轻叹了声,棉花这才看清楚陆长风那满是血泡的嘴上早已千疮百孔满是脓血。
“邪帝他们还有常指挥长全部死在了缅甸……!”棉花早已泣不成声,悔恨的泪滴不争气的飞流直下,她原原本本把所有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陆长风,那双银牙差点把自己的嘴皮咬破开来。
听着棉花的哭诉,陆长风忍着全身的伤痛站了起来:“常德胜呀!常德胜,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的孽,没有想到现在大家都落到了这样的一个下场,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在一番简单的泄以后,陆长风像棉花招了招手:“过来我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