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唱的是什么吗
龚琳娜老师的忐忑。
“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
不仅音准,表情还挺到位。
“”
夏翩的表情,无语而麻木。
客房的门偷偷的被打开,毛嘟嘟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他看着简秋水,久久,久久
最后使劲地叹了口气,“这确定是在酒疯不是走火入魔了”
夏翩知道现在跟她说什么都是百搭,于是也索性不管她了,留她一人在客厅里唱忐忑,自己进了厨房,吃起面来。
外面闹腾了一会儿之后,就渐渐安静下来。
等夏翩吃完面出来,简秋水已经倒在沙上睡着了。
霍之卿回来的时候,毛嘟嘟也睡着了。
在外面玩了差不多一整天,把他也累坏了,正看着pa呢,就睡着了。
霍之卿进客房看了他一眼,然后出来,看着躺在沙上的简秋水,眉心都拧成了团,“她现在是无家可归了”
夏翩立马朝他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将他拉到一旁,小声说,“别吵醒她,让她睡吧。”
霍之卿伸手掏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
夏翩知道他要给谁打,立马摁住他的手,轻声说,“别告诉楼天城,秋水不想见他。”
霍之卿看她一眼,缓缓收起了手机。
夏翩冲他笑了笑,然后轻声问他,“吃饭了吗”
“没,你们吃了”
“嗯,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下碗面吧。”
“好,你先进去换衣服,肉丝面还是鱼面”
“来晚素面,中午的饭局有些腻。”
“好。”
霍之卿抬脚进了卧室,夏翩则进了厨房,给他下素面。
等她面下好了,霍之卿已经坐在了餐桌前,他吃面的时候,夏翩就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霍之卿抬眸看她一眼,低声问,“今天玩得很开心”
“嗯。”夏翩想起那个好玩的水上乐园,嘴角就忍不住上扬,“你真该跟我们一起去的,特别适合一家人一起玩。”
“好,”霍之卿冲她勾了勾唇角,“等咱孩子长大了,一起去。”
夏翩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娇嗔地轻声说,“什么孩子,你想得太远了吧。”
“你在脸红什么”霍之卿一边吃面一边对她说,“咱俩有孩子很奇怪”
“不是奇怪,是觉得还挺远”
“不远。”霍之卿停止了吃面,抬眸看着她,轻轻出声,“我打算等老爷子从山里避暑回来之后,就让你和老二离婚,然后咱俩先把证领了。”
“”
夏翩惊得半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霍之卿看着她愣愣的小沙眼,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问,“傻了”
夏翩回神,再开口,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你你你你来真的”
她的话,让霍之卿忍不住轻笑一声,“什么真的假的,不过是领个证,有这么激动”
“谁激动了。”夏翩终于恢复正常,娇嗔的看他一眼,“我就是觉得,你这突然说出来,还是有些意外。”
“意外我会娶你”
“不是”
“那是什么”
“就感觉像在做梦。”
霍之卿抬手,在她头顶揉了一把,“傻瓜。”
那语气,宠溺得让人心醉。
第二天是周日,霍之卿也休息。
但他还是很早就起来了,出门跑步的时候,看着依旧躺在沙上睡得正香的简秋水,想了想,拿出手机对着她拍了张照片,然后给了楼天城。
楼天城很快就给他回了电话,“她现在不想见我,暂时让你家小姑娘多照顾一下她。”
此刻的霍之已经下了楼,早上六点多钟,小区内人很少。
他缓步走着,沉沉出声,“到底什么事闹得这么僵”
“一点误会。”
“误会就解释,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
“解释不清楚,当晚我喝醉了,被孟珂那女人摆了一道。”
霍之卿冷嗤一声,“我家丫头说得没错,你还真不是什么好鸟。”
“够了啊。”楼天城听起来很烦躁。
损友是什么
就是你不爽我就爽。
所以此刻,楼天城心情越郁闷,霍之卿唇角的弧度就越大。
“中午去湘姐那儿,下午打会麻将,好久没放松了。”
楼天城沉默了几秒,随即开口,“把她也带上。”
“这个我管不了。”
“让你家小姑娘提出来,她说话管使。”
“你俩这事完了之后,你得好好谢谢我家丫头。”
“办成了再说。”
霍之卿起来的时候,夏翩也醒了。
他出门跑步之后,她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然后就起来了。
先去看了一眼毛嘟嘟,小家伙卷着被子睡得正香,夏翩轻轻地进去,轻轻地出来,然后又过去看简秋水。
简秋水睡觉不老实,身上盖的薄毯子一半在身上一半在地上。
夏翩走过去,将被子弄起来,想要好好给她盖盖,但一动简秋水就醒了。
她睁着睡意惺忪的眼睛,怔怔的看着夏翩n秒之后,突然开了口,“我怎么会在你这边”
夏翩将手里的被子放在她身上,想逗她一下,“昨晚楼天城把你送过来的。”
简秋水猛然瞪大了眼睛,“他送的”
“嗯。”
“你别开玩笑了。”简秋水嗤笑一声,“他就算送我,也是把我送回我的住处,而不是到你这边来。”
夏翩认真的点头,“看来这酒是真的醒了。”
简秋水一听,原本晶亮的眸色微微一暗,但紧接着又恢复如常。
她掀开被子从沙上坐起来,揉了揉有些涨疼的脑袋,痛苦的呻今,“好难受。”
“活该。”夏翩恨铁不成钢,“跟你说了多少次别折腾自己,偏偏不听,每天把自己喝得大醉,你觉得这样真的能让那个人心疼”
简秋水小声的辩驳,“我喝酒和他没关系。”
夏翩咬牙,“你当我是傻子呢。”
简秋水一看夏翩生气了,立马从沙上站起来,身子往她身上靠,一边靠一边撒娇,“我错了,我不喝了还不行么”
简秋水想,要是真惹夏翩生气了,以后没人管她了怎么办
要知道,现在除了爸妈之外,唯一会管她的人只有夏翩了。
夏翩特嫌弃的将她靠过来的身子往一边退,“一身的酒气,臭死了。”
简秋水就朝一旁的浴室走,“给我拿身衣服,我洗个澡。”
“我的衣服尺码也不合适啊。”
“那条黑裙子呢”
简秋水一提醒,夏翩就想起来了,那条黑色的裙子,是去年简秋水从香港买来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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