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脱”裘岩的脸又黑了下來
周莉看了看采月我还以为她可能是裘岩的情人原來她只是裘岩的秘书像他这么大的老板每天肯定是要忙一堆事的难怪她一直陪着他
看那周采月一副淡定的样好像早就习惯了说不定这个裘岩真的有被偷窥的嗜好呢
想到这里她努力压下了害羞真的脱起衣服來虽然这样的场景着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越是顶级的富豪心态越是与常人不同不该矜持的时候最好不要矜持这样的男人都是既喜欢征服又喜欢适当听话的女人的
裘岩沒有看周莉一直盯着采月看直到周莉脱得只剩下了贴身的内衣时裘岩终于见到采月停住了手她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愠怒裘岩黑着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周莉刚刚一直垂着头直到此刻才抬起了头见到裘岩刚刚还黑着的脸终于有了笑意她也高兴起來她对自己的身体还是相当自信的而且她也真的是有自信的资本
她带着笑意刚要去解内衣裘岩开了口:“可以了”
周莉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难道裘岩对她的身材不满意还是裘岩想自己來完成这最后的工作她朝裘岩的床走了过去
“你可以走了”
“可是我刚脱了衣服事情还沒有开始做呢”周莉再次羞红了脸
裘岩嘴角微弯目光从采月身上转到了眼前的周莉身上:“你要做什么”
“不是您让我脱衣服的吗”周莉愕然脱了衣服后不是该做些什么的吗虽然裘岩现在受着伤可是女上男下并不妨碍呀
“一个女人把自己都脱成了这样男人还让她走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裘岩的语气带着戏谑同时又冷得像三九天的寒冰
“裘总你…”周莉觉得自己的自信和自尊被裘岩的这句话瞬间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裘岩很满意周莉此刻的脸色:“我的女人现在正衣衫整齐地坐在我的正对面你还需要我再说些什么吗”
周莉的大脑轰地一声重响“你不是说她是你的秘书吗”
“我的秘书和我的女人不可以是同一个人吗”
周莉的脸因为这样的羞辱而涨得通红她再怎么样终究还是一个女人一个极度虚荣却又心高气傲的女人刚刚她只是因为太想得到裘岩而有些走火入魔了
她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地快穿好了衣服狠狠地瞪了一眼裘岩和采月后夺门而去
“裘岩你太过份了”采月的声音很冷虽然她也很讨厌和鄙视周莉但周莉再怎么样都是她的亲堂姐
“她若不是你的堂姐我只会更过份今天警察來医院录口供时那些男人的证词你沒有听到吗如此不检点到厚颜无耻的女人还敢跑來诱惑我你不认为她这更是在羞辱我吗
而且我若不如此快刀斩乱麻地处理了这些整天缠着我的女人你认为我还有多少时间用來管理公司”
裘岩的声音也微微有些冷并且带着一丝怒气
采月叹了口气裘岩的话的确是事实他虽然对她一直是百般温柔但他对别的对他有企图的女人向來都是冷酷无情的
她垂下了头:“对不起我刚刚不该责备你”
裘岩的眼紧盯着她:“到我身边來”
采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沒有过去:“就这么说吧”
裘岩的眼还是紧盯着她:“为什么不敢过來你是怕我还是怕你自己你刚刚生气是因为周莉是你的堂姐还是因为周莉是个女人嗯”
采月觉得她受不了裘岩那样的注视站起來要离开
裘岩的语气变得强势了:“回答我”
她不敢回头看他只能背对着他说道:“裘岩别逼我我的心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到底要怎样你才能忘掉萧天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接受我给你的爱”裘岩激动起來
裘岩一向冷峻沉稳极少像此刻这样激动采月难过地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说了一句“裘岩对不起”然后迅离开了病房
裘岩懊恼得重重地拍了一下床他背上的刀伤因此而被扯动伤口崩裂血再次快地冒出
第二天很早采月就赶到了病房看着那层层绷带之下红红的血色她又心疼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还不是被你气得”裘岩委屈极了
她听裘岩如此说就大致猜到了事情的情由她立刻沉默了坐到了沙边就着茶几开始忙自己的工作
她告诉自己现在是工作时间裘岩是老板而她是他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