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笑天一呆就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
此时不论招数,单拼内功,放眼天下,谭笑天只觉只觉无所匹敌。
其根基之扎实放眼整个笑傲江湖实在是无与伦比!
因此,修炼起这些招数来,应是如有神助,轻松自如。
可是华山、嵩山、泰山、恒山、衡山,乃至日月神教!
这一派派,一门门各种精深微妙的招数何其之多,何其复杂,如何短时间内学会?
这实在是个不简单的问题!
谭笑天练着练着,竟不知不觉出神了,仿佛睡着一般!
突然,石壁上的人物似乎活了,拿起剑便使出剑法向谭笑天刺了过来。
谭笑天赶忙用刚学会的招数迎了上去。
于是,一道道人影,一幅幅壁画都活了,开始是一剑剑刺了过来。
有的剑较常剑为短,剑刃却阔了一倍,入手沉重,使着泰山派的剑法;
有的轻而柔软,使着恒山派的剑招;
有的剑身弯曲,使出衡山派的绝学;
有的剑刃不开锋,只剑尖极是尖利,似乎是嵩山的套路;
还有柄剑,长短轻重皆有规度,却用出华山的功夫。
后来其他兵器也出现了,什么铁牌,判官笔,铁棍,铜棒,雷震挡,生满狼牙的三尖两刃刀,还有一件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极其独特!
只见谭笑天在洞里与这些人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拼了自己的老命,使出从石壁上学的每一招每一式!
“啊!”
谭笑天一声惊叫醒了过来,原来刚才是一场梦!
他惊魂未定,好久才平静下来。
谭笑天歇息了一会儿,正想出去喘口气,突然看到石壁上的一招,只觉无比熟悉。
他半信半疑,随意使了出来,竟无比娴熟!
他愣了一会儿,又耍了一招,两招,三招-----一招招,被他轻轻松松,一一使出。
他只觉这些招数,纯熟至极,似乎自己早已融汇贯通。
他隐隐觉得,如果举行一场比剑,看谁招数练得最好,只怕那些苦练几十年的也比不上他,真真正正的舍我其谁?
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是这些前辈的英魂看到自己为他们安葬,因此在梦中向自己传了他们的一生所悟作为报答?
他将信将疑,心中既有恐惧,更多的却是兴奋无比!
可是当谭笑天出关以后嚼着干粮,过了那个兴奋劲儿,他渐渐冷静下来。
“不管怎么回事,如今这些剑法只怕真的融进我身体中去了!”
“可是招数不是用来看的,是用来打人、败人、杀人的。”
“你招数再娴熟,可是没有一点实战经验,就仿若镜花水月,看似美好,实则是假、是大、是空!”
谭笑天慢慢觉得自己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强,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可是武功到了这个地步,再练下去,只怕是闭门造车!“
“我此时应该重出江湖,去了断那些恩恩怨怨,拿仇人的命来磨炼我的剑!“
”我欠恒山派仪琳小师傅一条命,我不喜欢欠人家的,因此势必要报答。“
”嵩山陆柏、衡山鲁连容、泰山无名道人、华山剑宗封不平昔日欺我辱我,誓杀之!“
“桃谷六怪,仗着人多功夫高,欺凌于我,我誓杀之!”
“我此时到底有多强,我也不知道,不妨用他们的生命来见证吧!”
“以前,江湖如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后谈起江湖绝对少不了我!”
“一日出笼去,地覆天也翻!看我搅他个地覆天翻!”
谭笑天仰天长啸:“江湖,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