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承认，傅怀安这样的男人是很吸引女性的，包括林暖在内。

成熟寡言又充满阳刚气质的男性，比起这个时代泛滥的小鲜肉，总是显得更有魅力更性感。

林暖承认，被这样的男性说喜欢，她作为女人也不能免俗的心生一丝虚荣。

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应，傅怀安突然转眸看向林暖的方向，深刻眼窝中幽深的眸子高深莫测。

四目相对，被抓住窥视，林暖做贼心虚立刻转身，手肘却碰倒了桌上的橙汁，杯口倒向傅怀安的位置，把傅怀安的座椅弄湿了一片，幸亏傅怀安不在。

“哟……这是看到什么看的那么专注，连果汁都给打翻了！”唐峥嘴坏的调侃林暖。

林暖低着头抽纸巾擦拭桌椅，心跳加速，心虚的不得了。

室外，傅怀安看着林暖狼狈起身抽纸巾擦拭桌子的样子，眼底有了笑意，眉目间的怒气被驱散了不少，连说话的语气都平和了许多：“故意杀人打成无罪的先例是很多，但你没试过就不要沾手，这个官司你转给顾律师，我不希望有下次。”

挂了电话，傅怀安款步回来，他的座椅已经被清理干净，像是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

道歉的话卡在嗓子眼儿说不出来，林暖耳根红的厉害：“我刚不小心把你的座椅弄湿了……”

“我知道……”傅怀安声音因为吸过烟，略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