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队伍也都差不多的跟了过来,他们把隧洞给炸开了,从而继续前行。
我走到其中一个刚刚炸隧洞的人面前,询问:“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
那人三十几岁,听到我的询问,连连摆手,并说:“这深山老林的哪有有人啊,更别提有女人了。”
我楞在原地,脑海里一直回想的是那个女人的哭声,王胡子走过来,看到我站定,不解的问我。
“走啊,楞着做什么?”
我回过头,严肃且有些迟疑的说:“还记得我们刚刚进隧洞的那个女人吗?”
王胡子也楞了,他指着前面已经被打通的隧洞,此时的隧洞不再黑漆漆的,前方的手电筒光亮都纷纷从隧洞钻了出来。
被打通的石头都被迁移到了外边,也根本没有什么女人的痕迹。
“我的天,那个女人会不会被他们给炸死了?”王胡子忍不住说,既然周围并没有女人的痕迹,他只能想到这个结果。
乒乒乓乓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大老板雄厚的声音传来:“快走,楞着做什么。”
我拉着王胡子,跟上了队伍,我没有再想这件事了,王胡子也绝口不再谈论这件事了。
只是,我们没有想到,后来这个声音居然纠缠了我们很久很久。
我拿着地图,仔细的研究着这个地方,地图上的九莲村是从隧洞口出来之后就可以看到,可是等我们赶到的时候,面前是荒草丛生。
大老板环顾四周,双手叉腰,紧接着他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这是九莲村?”
我赶紧拿过地图,再仔细的对比着路线,的确是这里,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成为了荒地。
“地图上显示的就是这个地方。”
王胡子也凑过来看了一眼,之后他也看了看这块荒地,晚风把这些杂草吹的横纵交错,出呜呜的呜咽声,这里不仅阴森而且阴凉。
“看那里,那里有灯。”王胡子指着西北方向。
听到王胡子的话,我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果然有灯,那里有灯的话,说不定还能遇到人呢。
“我们去看看?”我看向王胡子,大老板听到了我的问话,他眯着眼睛,沉思半晌,后来他说:“既然这样,你们先去看看吧,如果有人,就先借宿。”
我点头,然后就拉着王胡子下了山丘,山丘下都是杂草,等我站在杂草里时,才现杂草居然有一米高的高度。
王胡子走在我的前面,我跟着他,忽然王胡子回头说:“我怎么觉得这里好渗人。”
而就在这时,周围刮起一阵阴森森的风,我浑身一抖,回过头打了王胡子一下:“叫你乱说,赶紧过去看看。”
昏黄的灯挂在这间五十平的草房外,远处看就觉得很渗人,这时的我和王胡子,就这样静静的你看我,我看你,在门口踟蹰着不动。
“这里……怎么会突然出现一间草房呢。”
王胡子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的草房,准备上前敲门,可还未碰到门,门就自己吱呀的开了一条缝。
我也紧张的手直冒汗,透过门缝我能看到里面金碧辉煌,和外面昏黄的,暗淡的灯光截然不同。
王胡子也看到了,他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我也忙跟着,我的心在进去的时候,怦怦直跳。
“哎,这,这是灵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