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少!”陆可轩有些不可置信,毕竟以王福延的身价,随随便便弄五千贯不是问题,难道他是怕什么?
或许是看出了陆可轩的顾忌,王福延笑道:“你就莫要担心了,董议郎的决策如今从未出错,由此可见,这一次也必然能赢来丰收,我之所以投资少,实在是因为开分楼的问题!”
陆可轩一听便明白了,但还是有些顾虑,便扭头向另一半的张谡问道:“张员外,你投资多少在新村?”
张谡瞥了一眼陆可轩,淡笑道:“现在不是问我们投资多少,而是应该说,新村的房价应该卖多少!”
“你不怕卖不出去?”不是陆可轩故意探听什么,实在是他被董策给坑多了,虽然最后没有什么危机,但还是被坑了,他自然怕又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给董策坑了!
“怕什么?”张谡扭头看着陆可轩,咧嘴笑道:“你就不能问问,你手底下那些新人需不需要房子吗?”
“我可没有招什么人,自然不清楚。”陆可轩的作坊毕竟是需要手艺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混进去的,故此对于招人方面,他的需求并不大,远不如兰扇坊与张记重要。
“董议郎太狠了,他上次那番话,可算把太平道逼上死路,想不离开江南都不行!”忽然,坐在张谡身边的张斌忽然说道。
“张道长此言有理,那张道长认为,我们会不会受牵连?”这才是陆可轩最担忧的!
张斌扭头对陆可轩笑道:“放心吧,就算太平道要对付衍教,也不是说怎样就怎样的,这里不是北方,由不得他们说的算,况且,我有我天师道在,在各大士族中还能说上话,只要我们联手,太平道是奈何不了衍教的。”
要说太平道下江南对谁最不利,那天师道自然是当其冲,虽然同时道教,但天师道和太平道有着质的差别,前者是开始往人心靠拢,前往天下正的能太平,如此一来,他们才有香油钱,而后者,只是一个暴户,不断的想要扩张,结果就闹出如此多笑话。
正待陆可轩还要问什么时,忽然听到一阵掌声,他立即注意到台上的幕布升起了,算先走出来的是董策。
董策只是一个人,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朝着台下众人拱拱手,然后便一甩手,忽然,奇迹般的一幕持续了,一束娇嫩的秋菊在董策手中绽放,而当众人看到他将秋菊放到花瓶中后,拿了一块黑布一遮,当黑布甩开时,菊花连带着花瓶都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空盆!
这一幕,看得众人都傻眼了,可接下来,董策展示完空盆后,却又是将黑布一遮,转眼再次甩开时,盆中居然装满了清水,不仅如此,当一个婢女端着盆下台时,众人还看到,盆中居然有一条栩栩如生的鱼儿在游动。
不可置信啊!
没人知道董策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这是神技!
观众的喝彩瞬间拔高到顶点,已经习惯了艺苑鼓掌赞许方式的顾客,立即给了董策热烈的掌声。
董策微微一笑,继续又变了许多戏法,每一种都是观众曾经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傻了,就连以前在十里飘香,见识过周琮被当场揭穿的顾客,这时候也完全看不出,董策是如何做到的,为何他的一顶斗笠中,能跳出十几条兔子?为何他的衣衫里,有着数之不尽的麻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