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学生打走后,董策才带丁老到了教师室,问道:“不是说三天吗丁老如此焦急作甚”
“不,计划书再且放下,董议郎昨夜的提议,老夫今天才现弊端,或许董议郎不清楚,但此时也不得不说了,国教它拿不出什么题目啊”
董策一愣,既而竟哈哈一笑,笑过之后,连和丁老说了几句“抱歉”,这才道:“丁老您何须把这个问题丢给自己啊,应该苦恼的是国师啊如今科举的声浪越翻越高,连我这里的学生都天天议论,想要阻止虽然不可能了,更没阻止的理由,想他国师大人,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你”丁老不是恼怒董策胆敢大言不惭,而是真的不懂这家伙,难道不怕这些话给别人听去了
届时,就算太后有心帮你,你也难逃一死啊
董策看着焦急的丁老,苦笑道:“丁常侍何须顾虑什么,所谓吃一智长一智,国教不会向上次那般不堪的”
丁老一愣,细细一想便明白了。
今时不同往日,太平道在国教的地位上已经无法动摇,他们不会,难道不能找会的人
以前别人的确眼红太平道,凭什么你们半桶水能成为国教而正统道派却要屈居其下论道藏经典,我们比你们知道的多到海里去了,凭什么我们不能得到朝廷支持
在这样的思想下,自然全部对反太平道,都想趁着在大宁建国之处,晋升为国教的理想,于是才激起了太平道疯狂的回击。
而今,别的教派虽然多对太平道不屑,却也是羡慕嫉妒恨啊,他们想要从这些派系里挖人的确不难了。
明白了这一点,丁老觉得是时候让陛下和国师密谈一次了
送走了丁老,董策又被学生缠上。
风杯的构造看似简简单单,却的确能测量风速,这让学生们看到了新的一片旷阔天地。
“先生真乃多才之士,如此简单的三个碗和一块铜片,便能测量风速与风向,较之复杂的相风铜乌更为便利与精确啊”许光烽兴奋道。
董策一笑,虽然风杯和相风铜乌两者优劣根本不用解释什么,但作为教学,董策还是说道:“相风铜乌结构复杂,并要大风才能吹动,即便是木乌,虽也能测量风向,却远远不够,而风杯则不同了,一来风向能更准确的测出,二来最重要的是能记录风速,当然,此物并非完善了,并且,要能精准一致,批量产出,还有些难度,这是目前你们不许克服的问题,另外,克服此点后,则开始记录风速,然后如一息一响,为一级风,一息二响为二级,以此类推的测量单位也要写好。”
“啊”一众学生傻眼了,他们本以为,这就完事了,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一大堆的问题要等着他们处理呢
这可为难大家了,虽然他们跟着董策学了不少时日,但越深入,越觉接触的都是皮毛而已,要想学精,学透,恐怕穷其一生也未必做到,也难怪,为何董学士曾经会有那番言论了
做学问要做,就做一辈子,若半途而废,等于全废,可做一辈子,谁有这么大的毅力由此可见,衍教中人,个个都是大毅力,拥有追求真理与梦想的人杰啊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