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方牧突然想到最近这个女婿好些日子没在国安府出现了,要不有他在,曹顾问也不会变成这样吧!
“看来今夜有必要去一趟国师府了。”
然而等方牧到了新搬的国师府后,与甄琬是一样,都郁闷的吃了闭门羹!
宫中,殷太后看着最近的奏折,眉头是越来越紧。
“哀家怎么觉得,脚步完全跟不上各衙门了呢?”
“那是太后多虑了。”伺候在旁的虞珑笑道。
“不,你看看这些奏折,事情是一件比一件新鲜,许多前所未有的官位也冒了出来,虽然多数职责是写得一清二楚,可总有一些是莫名其妙的,哀家猜测,那些清楚职责官位定当是国师的出谋,而那些莫名其妙的,无疑是士族子嗣想混进来镀金的。”
“既然太后看明白了,为何不择优除废啊?”虞珑好奇道。
“哼,不可。”太后轻叹一声,道:“闲官有时候也是必要的,只是不能太多,总要给士族一些甜头吧,只是这应该安排多少,玲珑你可有什么建议?”
“此事既然是国师整出来的,不如就让国师处理吧!”虞珑可不想参合这些烂摊子,毕竟这是两头不讨好啊,站在太后角度,为她着想自然是多多除去闲官,为国库减轻压力,但如此一来,无疑是把百官都给得罪了!
太后听到找国师,立即察觉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董策了,也不知他最近在忙什么。
“你去安排一下,哀家要出宫。”
太后出宫,那自然有四大禁卫在前开路,只是这一次,他们也如甄琬、方牧的情况一样,狠狠吃了一记闭门羹!
“怎么办事的?”太后脸色沉了下来。
张义伯吓得浑身颤栗,颤颤巍巍的匍匐道:“回太后,是属下办事不利,国师或许去马场了!”
“一会说他在府中,几日未出门,这会儿却说去马场了,张统领啊,你真不是想戏弄哀家?”
“给卑职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实在是卑职安排的人就是如此汇报的!卑职也……”
“够了,还不速速查明国师去向,而后向哀家汇报。”太后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张义伯终于是站了起来,摸了一把冷汗后,看着大门紧闭的国师府,皱眉道:“怎么可能?国师明明在里面的啊!什么时候离开的我的人怎可能不知?”
张义伯渐渐觉得事情的不对劲,因为太后以前经常性的找董策谈事,故此她们铁鹰卫一直把董策牢牢监视住,就是怕太后突然找董策时,他们还不知人在何处。
进来因为曹洛蓉的出现,让太后找董策谈事的次数少了,但张义伯何等精明,岂会没料到这一天,所以他还是安排人监视董策,就怕今天这样的局面,然而它还是出现了!
在费解与郁闷中,张义伯是亲自带人前往董策可能去的几个地方,然后结果得到的回应都是不知!
这下张义伯懵了!
而且懵的还不知张义伯,他这不查还不要紧,一查后,似乎所有人都现,好些日子没见到国师了!
去了国师府,也都是吃了闭门羹。
朝廷里找国师的,都来问张义伯,而外面的自然是问天目堂堂主张大贵了。
可张大贵也是郁闷啊,他疯了都,敢去安排人监视教主!
不过教主出行他们也很容易得知,毕竟九流堂的情报如今已快布满整个洛阳府,只要询问几个,便能立即得知教主的行踪。
可张大贵找林潮询问过后,林潮是傻眼了,反过来问张大贵道:“我还以为张堂主会知道呢!”
如果但是国师不见,或许人家还当他跑马场了,可连着几日都不去国安府应卯的方淑蔚也同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方牧都不知道,这就不得不让人猜疑了。
“小虎,对小虎呢?国师的护法神兽呢?”吴盛突然惊声询问。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短短三天时间,国师凭空消失的消息瞬间席卷了整个洛阳府,成为这一年最惊世骇俗的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