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的温暖火热,滑腻柔软,使得一滴冷汗从董策额头滑落,飞快的染湿贴着枕头的丝。
便在董策抓起被子准备掀开下床时,突然,一个人影直接破门而入,惊叫道:“教主不好了,着着着……火了……对不起。”
钟孝义木讷的低下头,颤颤巍巍的抓住门把手僵硬的往门外退去,可是之前他破门而入时力道太大,使得门突然间就塌了。
一声轰鸣过后,理解惊得不少人都围了过来,纷纷叫嚷着:“国师怎么样了?”
“国师起来了没有啊?”
“国师哎呀,国师您可不能出事啊,要不然老夫就……就……对不起!”
一下子涌入的人瞬间就僵硬了,然后一个个低下头,浑身哆嗦着慢慢往门外退去,还不忘把门给立了起来!
董策掀开被子,身上无一片缕的他抓起床脚的衣服,一边穿,一边看着床内,一个脑袋从丝被里露出,好一幅睡美人图。
可惜,这闭目的美人在流泪。
董策一声不吭,穿好衣服后抓住门板往内一掰,登时便有几个人抓住门缝倒了进来。
董策踏着他们的背,来到屋外院子中,四下环顾一圈后,仰头看着屋后升起的滚滚浓烟,怒吼道:“玉慈你给我出来!”
“你可真行啊,有你这样的大伯,难怪她宁死也不愿求你!”
“你这淫道,连自己侄女都卖,良心能安吗?别以为有了肌肤之亲我就不会杀她了,哼!”
钟孝义看着疯狂的教主,感觉那声“哼”真是太俊了,可是……他上前几步,搓着手道:“其实也没什么的教主,我们知道,男人嘛……”
“滚。”董策一把将他推开,绕过屋子到了屋后,看着一堆冒着浓烟的枯叶,转身又绕了出来,气愤的在院子中来回踱步。
“没你这样恶心人玉慈,你再不出来,我真要杀她了,孝义,钟孝义!”
“来了来了,教主吩咐。”钟孝义赶紧跑过来。
“把百里霜拖出去斩了。”
“啊这……我们就当没看到还不行吗教主?”钟孝义哪里会相信什么玉慈啊,再说,玉慈谁啊?
面对董策的愤怒,没人当真!
大家现在就一个心思!
想着教主你睡了就睡了呗,英雄爱美人,那理所当然,是我们错,不过我们也没想到啊,要怪,就怪打扫庭院的下人,树叶哪里不好烧,非要到屋后,弄的我们都以为教主屋子着火了呢,这才撞破了不是!您就得了,您可是国师,谁敢乱传啊,做做样子就够了,犯不着就因为我们撞破,您就把相好的斩了吧?那多没人性啊!我们可是仁慈的国教,这可是您说的!
董策是黄泥巴沾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也明白,说什么这帮人都不可能下手了。
“把另外两个女人押来,让她们三有多远滚多远。”董策说完就想进屋,但抬脚,突然转身就往院外走去。